喇叭到处发疯?哪个正常的体面人会穿成你这样?哪个正常的体面人会超过三天不洗头?!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还他妈以为你是被嫌弃的松子!”
“......”
是吗?这比喻倒是挺形象的,好不容易走出心理阴霾重新谈恋爱,结果又给毙掉了,还被毙的死死的。
江半无话可说。
“你啊你...我看你是被陈凌也那疯批给传染了!别说他精神不正常,你都要失心疯了!”
江半依旧无话可说,沉默良久之后才懒洋洋地搭一嘴:“是啊,我是快被他给逼疯了。”
“......”
陈娇娇心疼不已,收敛了调侃和嫌恶,想抱抱她又发现自己对着这邋遢女人下不了手,于是只能稍微靠近一丢丢,象征性地拍了拍她肩膀,说:“别伤心了,老娘今晚就带你去砸场子!”
江半眼睛一眨:“砸什么场子?”
陈娇娇勾起一抹蒙娜丽莎式的神秘笑容,不言语。
......
于是这一天月黑风高的晚上——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江半扒拉着门框,将身子往回缩。
“不去也得去!你一开始是怎么答应老娘的?你说你要扇那狗男女几个耳光的,要让他们下不来台!这种里程碑似的伟大抱负还等着你去完成呢!你都忘啦?!”
陈娇娇使出吃奶的劲儿拽起她胳膊,拔河比赛似的要把她拖出来。
江半欲哭无泪:“我那是一时冲动嘛说话没过脑子的...但我现在清醒了,人家景阳集团六十周年庆,我要上去瞎捣乱——哦不,按照陈景阳的行事风格,我他妈都不一定能入得了场啊!”
“这你就别担心了,老娘都给你弄了张请柬,怕什么,走啊!”
见直接的抗拒无效,江半决定来拐弯儿的——转移敌方注意力,她佯装疑惑地问:“你又是哪里来的请柬啊?人家请你了?”
“一声姐妹大过天!他陈凌也折你的翅膀,我铁定要毁了他整个天堂!为了你我不惜出卖色相,做牛做马,千辛万苦才弄到两张,你现在跟我说不去,你对得起我吗?”
转移失败,江半唯唯诺诺的:“我就是不想去丢脸嘛...我这个样子...哪里比得过人家小年轻?”
闻言,陈娇娇停顿了动作,叉着腰认真审视她:
墨黑的长发微卷,散落肩头,愈发衬得脸小娇俏,烈焰般的红丝绒流裙有极致的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