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脑回路清奇、行为沙雕而出名,什么开枪杀死飓风啊、骑着海牛和警察对峙啊...沙雕简直跟韭菜似的一茬一茬冒出来,要不是大选需要这一版块,估计米国人民早就想把这个盛产奇葩的州给剔除美利坚的热土了。
不过佛罗里达的阳光海浪沙滩的确是舒畅而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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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凌也正式出院时已经是3月中旬了。
出了院,他就没闲着,马不停蹄地着手自己的逆袭之路。一三五跑路雅那儿,二四六跑秦不言那儿,一方面深度治疗自己的躁郁症,一方面是希望从大师那得到些艺术上的指点。
比自己料想中的还要困难。他在医院躺着时,总觉得就算断了根手指,画是照样能画的,精不精湛的问题而已,勤加练习就能回到以往的水准了。
可当他几次三番因为重心不稳而在色调和细枝末节方面处理地差强人意、几次三番因为习惯性用尾指夹笔换笔、如今却只能夹个空时,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锻炼一阵子就能恢复如初的,他得下苦功夫转眼琢磨,铁杵才能磨成针。
更何况他住院闲置了几个月时间,四肢僵硬、五指都感觉没有那么灵活巧妙了。
他感到有些挫败和沮丧。
或许就像秦不言说的:“天赋是水,你的手就是最好的喷发口,你有天赋,这毫无疑问,但你的手也必须是最精妙的配置,这样你天赋所赐予你脑海的东西,才能通过它以最完美的方式呈现。”
秦不言对他断指一事是万分惊讶和怜惜,怜惜是因为爱才惜才,见不得这才有丝毫损伤。
他一直挂在嘴边的,陈凌也是天赋型的艺术家,老天爷专门赏饭吃,别人需要花费几年几十年才能达到的水平,放到他这儿,轻轻松松就能够赶超。
这种独一无二的能力和造诣,虽不能夸张说世间罕见,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千万人之中罕有。
他就是比较少在业界抛头露面,倘若他多参加几个宴会多结交一些同流人士,把自己的天赋给充分展现出来,过不了多少年,秦不言这把业内的头号交椅就该让位给他了。
年纪轻轻、又有天赋,对于很多逐渐老去、逐日走下坡路的前浪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惊艳羡慕渴求,诸如此类的情绪。
秦不言是尚且保持在巅峰,加之本人本身其实没有什么大师的倨傲架势,他爱才、也惜才。所以当陈凌也次次找上门来时,他并无不耐烦,相反的,是极其耐性、极其专业的去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