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饱满。
他看着她一脸叫不醒的模样,暗自气愤了一会儿,墨黑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计从心来。
江半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就察觉到一阵冰凉与温热交织的触感,多次经验告诉她,那是来自——某人的舌钉。
她“啪”的一声合拢了腿,又“噌”的一声坐起身,再“嗖”的一声滚到了大床的角落,动作一气呵成,离他远远的,边拽着裤子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要不要点脸?”
陈凌也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嘴,笑得天真无害:“做个早撡吧,姐姐。”
“滚蛋,我要睡觉。”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忘了我们要去做什么了?”
江半睡懵了,一时还真没想起来,但触及他那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急忙一边表面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一边脑海里使劲琢磨今天到底有什么重要事项:“哦...我知道了...原来是...”
陈凌也冷声问:“原来是什么?”
“嗯...原来是...是...”她脑袋瓜都快抓秃噜皮了,在他一步步逼近来的前一秒,灵光乍现,猛地一拍脑门:“领证!领证!”
陈凌也这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饶过了她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