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林茹问。
“不会。”她摇了摇头。
“我教你。”
“好啊!”
院子里,下人从马厩里牵出了最温顺的小母马。
林茹屏退了下人,教她上马,怎么骑。
那日,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被马踩断了腿,还好并没有踩在她头上,只在床上将养了半年。
沈父急急忙忙的来看她。
林茹哭着说:“她说她会骑马,要骑给我看,我拦都拦不住,呜呜呜呜。”
可明明是…你说要教我的…
沈父怒斥了她:“你何时竟学会了撒谎!”
她百口莫辩,贴身的侍婢并不在身侧,被林茹屏退了,在房中说教她骑马时,身边并没有旁人。
从此,她不敢骑马,一坐在马背上就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止不住的害怕。
高高扬起的马蹄,不受控制的马,踏断她腿骨的画面,挥散不去。
从那时,她隐隐约约的明白,林茹不是善类。
所以那日六公主生辰宴,撞见了林茹跟在公主身侧,她便想打道回府。
可公主喊住了她。
“你就是沈玉微?”
“是。”
“来人,把她扔进太液池里,用宫中的水好好清洗她那肮脏的心肝”
跟着她的嬷嬷吓坏了,跪倒在地,“公主,如今是冬季,会没命的。”
公主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穿着绣着金丝的华服。
“不过是一个郡主,死在皇宫的太液池,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再吵闹,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她转身就跑,轻而易举的,被太监抓住了
被带走时,她看了一眼公主身侧的林茹,她正在笑。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太液池,孤零零的亭子在湖中央,湖面结了厚厚的冰层。
“来人,把这冰凿开。”
冻结的冰面,凿开了一个口子。
小孩被扔进去只激起了一点水花。
刹那,身处黑暗,四周的水朝她涌了过来,鼻子口腔呛着冷水,耳边咕噜响着,灌满了水。
什么都听不到了。
挣扎的手臂挥过冰冷刺骨的水,什么都抓不到,失去了着力点,越来越多的水呛进鼻子,酸涩难忍。
她身处完全陌生的世界,频临死亡的边缘,那时,她真的以为她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