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重重倒地后,身前再无阻拦。
谢相拉着她下了桥,她转头,身后诸多的黑衣人紧追不舍。
酒楼前拴着的一只马儿,剑割断了缰绳。
“失礼了。”说罢他翻身上马,拉着她的手一拽。
一阵天旋地转,她已坐在了马上,背后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离得近了,那冷香俞发的浓,耳畔是他滚烫的呼吸。
跌了许久,巍峨的城墙已近在眼前,他这是要出城?
散着甜香的青丝扬乱,马蹄阵阵。
像是知晓她在想什么,他道:“今日我们都不会有事,你不必怕。”
伸手不见五指的城外,马蹄陷入雪地,积压发出咯吱。
圈住她腰身的手勒住了缰绳。接着,他下马后将她从马上抱了下来。
谢相扯了扯缰绳,马儿嘶鸣了一声朝前方跑了。
拉着她往林子里走,在大树后停住,将剑柄塞入她的手里,他说:“在这等我。”
说罢,他转身朝来的路走去,踩着雪和树叶的细碎声越来越远。
她缩在树后,控制不住的开始乱想,他会不会撞见刺客,他会死吗。
须臾,咯吱的积压雪声越来越近,她握紧手中的剑,开始紧张。
脚步停在她身后,一道温和的嗓音,他道:“是我,别怕。”
说完,才走了过来,心思缜密的他,知晓她在害怕。
二人一同倚靠着树身坐下,她问:“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去处理我们留下的脚印和痕迹。”
“嗯…”迟钝如她,也想到了不对的地方,在河边放花灯时,祈福的字条上,他只写了一个字,“走。”
他在暗示让她走,而她还傻乎乎的问什么意思。
脸颊飞上两团粉颜,她问:“您知道有刺客?”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