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敛了笑意。
“啊,好。”比夫子还夫子的语气,令她无意识的服从,可她都没搞懂,为什么…
脱口而出,她问:“为什么?”
“…”
“你的用意是好的,可你并无武功,面对训练多年的刺客,你只是刀下蝼蚁,并无作用。”
“好,我知道了,以后再碰上这种事,我一定扭头就跑,绝不成为累赘和蝼蚁!”
他怎么有一种矫枉过正的感觉…
久久,无人言语,眼皮也越来越沉,她靠着树干缓缓陷入沉暗。
听着耳边逐渐平稳的呼吸。
他的思绪也随之平静,接下来该收网了,不知那条大鱼是朝中的那位。
只待天明,便可知晓。
——
“殿下,还未寻到尸体。”
光光映亮少年漂亮的轮廓,他冷道:“继续找。”
“出动皇宫禁军一起找!”
“遵命!”
侍卫起身策马向皇宫奔去。
胸膛翻涌着不上不下的气息,压的他喘不过气。
沈玉微,你不许死。
桥上的血迹,遍地的尸首。
姜郁缓缓阖上干涩的眼,喉间艰难的往下滚了滚。
——
熟睡的她并不知晓,姜郁不惜出动皇宫禁军,只为了寻她。
她醒来时,已回到了沈府。正躺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来的,门口传来一阵喧哗。
“五殿下,你不能进姑娘的闺房,有失礼数!”
绒花在拦姜郁?
门被一脚踹开,光亮斜斜的铺了整屋,透过薄薄的纱幔。
姜郁急步绕过屏风,望见床上那抹依稀可辩身形的人。
床内的人已坐起了身子,有些生气道:“姜郁!你出去!”
脚忽然有些沉重,他不敢动,犹豫了片刻,才走上前去,一把掀开了床帘。
正捂着被角遮住胸前,她缩在角落里,削肩贴着细细的两根红衣带,清透的肌理泛着淡淡的润。
瞧着他直直的闯进来,站在床边,将她从头扫到尾,她恼怒:“你个登徒子,出去!”
他站着没动,冷声朝门外的守卫命道:“把门关上。”
“是!”
光亮忽的暗了暗,少年背着光,看不清神色,却有些危险的气息在裹挟着她。
他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