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诸地的白莲教坛的一名长老。前几日,韩山童、刘福通在白鹿庄立盟起事,刘嬷嬷也受邀参与。却不料事有不密,白鹿庄被围,韩山童身死,刘嬷嬷等人侥幸随着刘福通,突出重围。随后,与刘福通等人相商之后,依旧潜回大都,收集情报,以策应刘福通随后的起义。
赵彤听闻刘嬷嬷靠着刘福通的白莲令,浴血奋战,方才脱身,注意到刘嬷嬷白白的一张脸,急忙问道,“奶奶受的伤重么?”刘嬷嬷拍了拍赵彤的肩膀,摇摇头,坐到椅子上,一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一边暗中压制住体内隐隐泛散的伤势,抬头露出一个笑容,“不碍事的,奶奶好歹也是凡尘六层的修为,区区几个小喇嘛鞑子,又能把奶奶怎么样!”
赵彤不疑有他,便坐到一边,轻轻拢了一下秀发,说道,“今夜喇嘛教在小雪山山顶召开法会,八思巴和羌巴穆勒等尽皆在座。”那刘嬷嬷眼中精光一闪,忙问道“可有打探到什么机密?”赵彤摇摇头,“这次他们似乎颇为小心,不但早早地将我等遣散,而且还布置下结界,将山顶之处隐没于一片金光之众,中途更是将真人以下的喇嘛送出结界。彤儿的又不敢灵识出体施展那千里潜听之术,怕被发现,所以只是隐约听那些小喇嘛说什么莫恩身死道销,慧明修成法界,本教如何化解大劫这样的话语。”
刘嬷嬷忙说道,“彤儿你也做得对,若是你施展法术,只怕灵识刚刚接触那片金光,便已被察觉。”说完,抬头忽然看见赵彤头顶发丛中嵌着一个龙眼大小的珍珠,便指着珍珠问道“此物从何而来?”。
赵彤见刘嬷嬷问起珍珠一事,急忙取下头上珍珠,答道,“这是今夜彤儿表演天魔舞,八思巴老国师随手赏赐的。”刘嬷嬷看了看赵彤,又看了看其手心的那颗发着微光的珍珠,想了想,说道,“彤儿你先前作为八思巴的婢女,颇入其法眼,此次八思巴破关而出,你可想法多加拜谒。一来可以借助其威势,受到其庇护,行事方便,少受刁难;二来,亦可寻机接其他触喇嘛上层,留意到一些蛛丝马迹,甚至机密消息。”
赵彤听得刘嬷嬷如此一说,低着头低低地应承着,脑海里却浮现先前悟虚来月疏阁那晚发生的事情,以及今夜悟虚瞧见自己头上珍珠欲要撩开面纱的举措。
那刘嬷嬷察言观色,见赵彤似乎心有所思,等了片刻,问道“彤儿,这几日,是否认识了什么人?”赵彤心中微微一惊,娇嗔道“彤儿每日隐于月疏阁,也未曾抛头露面于来往酒客,哪里认识什么人呢。奶奶多想了。”
刘嬷嬷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