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猛然扭头,消失在门外。
那玄机子见悟虚似乎心有不甘,却是错会了意,阴阴地说道,“暂且让她们去吧。这些达官贵人的家眷,仗着自家权势,在大都里整日行为乖张,招摇过市,目空一切。贫道一天倒是会碰到好几起。大师,日后便晓得了。”悟虚也不解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光滑的桌子,轻笑道,“些许小事,小僧也是见得不少。大师不用在意,且叫人先把那翡翠月华露上来,小僧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一番了。”玄机子这才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便有两名娇小的侍女进来,为二人斟酒上菜。酒过数巡,玄机子和悟虚便不复方才在天源延圣寺见面时的拘谨,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原来当日悟虚离开不久,玄机子也找了个由头,早早地离去,回了一趟终南山,将自己得到黄龙剑等事宜,一一禀明。之后,便又返回大都。恰好,元庭见天下不稳,便加深了对全真教的倚重,不但允许全真教在大都增建道观,而且后日还将派一名公主前来观礼全真教三清宫收徒仪式。说道此处,玄机子虽然隐有得意之色,却不多言,只是问悟虚来到大都有何见闻。
悟虚一边喝着酒,一边回想着方才郭敏对自己很是记恨的回头一瞥,随口答道“小僧平日里在天源延圣寺闭门不出,倒也没有什么见闻。只不过那夜刚入大都,在月疏阁住了一晚,与方才那名郭大小姐碰过一次面。”当下,便将那夜在月疏阁之事,简略地说了一下。玄机子微闭双眼,一边饮酒,一边说道,“此等妖女,大师还是须得提防着点。贫道在大都时间久一点,消息较为灵通,据闻这王保保和郭敏二人,原本都是汉人,却拜在察罕帖木儿门下,作了义子义女,帮着察罕帖木儿出谋划策,杀了不少抗元义士。如今,察罕帖木儿日益受到重用,据说不日更要调到南方作讨伐红巾军刘福通的主帅,是以其家眷便安置在大都之中。这郭敏据说早年学过海外修士的一些法术,鬼主意又多,是以便被察罕帖木儿派到大都,护卫家属、、打听情报。嘿嘿,天下将乱,还招摇过市,早晚取其首级。”
悟虚听罢,摆摆手,大笑道“区区小女子,说她作甚?这察罕帖木儿之事,与我何干。那红巾军如今已成气候,加上各地白莲教众或者豪强,南方诸地只怕不日便会乱成一锅粥。”
玄机子忽然看了看四周,示意旁边站着的两名婢女出去。然后深深得看了悟虚一眼,低声说道,“那刘福通,之所以能在白鹿庄逃出生天,又在颍州城短时间搞出那么大的阵仗,据说有花莲妙法宗高人相助。”玄机子说到后面,故意将花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