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行了。
那谢亮深深地看了一眼,前方已经空无一人的江面,说道,“此地离应天府也不远了,怕倒没必要怕。”顿了顿,“走吧,今日,师尊命我等前去鄱阳湖迎接冷师叔一行,莫要误了时辰。”
右边一直没说话的年轻道士,忽然憋不住,说道,“冷师叔。想不到冷泉生如今也成了真人修士,当起冷师叔来了。”那语气,夹杂着些许不满、不屑和莫名的嫉妒。
“这倒也是,要不是谢师兄,被派下来予以重任,哪里轮得到他,走了****运,误打误撞进了一处禁制,得了两颗还真丹。”左边那年轻道士,顿时也愤愤不平起来,一边嚷嚷着,一边拿眼瞅着面无表情的谢亮。
“好了!”谢亮一声轻呵,“我们修道,也讲究一个法财侣地。冷泉生,得了两颗还真丹,这也是他的造化,羡慕不得。”说罢,便飞了起来。
那两名年轻的道士,急忙微微低着头,紧随其左右。
这边,薛浮站在船头,迎风冷笑着,“悟虚大师,你倒是菩萨心肠,难道方才那刚刚从庐山下来的道士,不是死于你剑下?”
“阿弥陀佛,能不杀,便不杀。”悟虚答道,心中却想到,这三名全真教道士,估计便是清静峰派至应天府助阵的弟子,留下来,总是有点用处。
那薛浮,捏死这三人当捏死三只蚂蚁一般,悟虚既然拦下,说过之后,自然也不妨在心中,是以,对于悟虚所谓的“能不杀,便不杀”虽然颇不以为然,但却是懒得论辩。
恰好,那两只躲过一劫的丹顶鹤又走了出来,朝着薛浮和悟虚拜谢。薛浮,便随口问了几句,然后便意兴缺缺地挥挥手,不再搭理这两个修为低微的同族之人。
反倒是悟虚,和颜悦色地站在那里,一口一个阿弥陀佛,问东问西,一副社区送温暖的样子。那两只丹顶鹤,似乎第一次碰到这么和蔼的真人修士,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有问必答,言语间还不时讨着好儿。
那薛浮似乎实在看不下去,对着这两只丹顶鹤冷声道,“你们在这里和和尚套什么近乎?被那些和尚道士,花言巧语,诓骗到寺院道观去的族人,难道还少么?哪里来,哪里去吧,好之为之。”
悟虚听罢,一时气结,红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薛浮。
那两只丹顶鹤,见薛浮端着族中前辈高人的架子,沉脸训斥,急忙恭谨地点头称是,随后对着悟虚和张若月拜了拜,便要展翅而去。
张若月,却惊呼道,“为什么赶他们走啊?他们已经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