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总感觉你在骗我?”
“我究竟哪里来的未婚妻?”
“而且还是娃娃亲。”
丁廷岳大声质疑道,一副我信了你才有鬼的神情,随之又补充道。
“我很忙的,每天都在为长安的会试,头悬梁、锥刺股,埋头苦读。”
丁溢呵呵一笑道:“你咋不说萤囊映雪,凿壁偷光呢?”
“你小子要是真能那样,老子还会去灵狐山?”
心中不由得地诽谤,生拉硬拽着把这混小子带到了丁家大宅,自己这个小儿子用功是用功,但刻苦是完全不可能的;
在书院的时候,晚上三天两头地逛青楼,现在在家也不安分,你那是刻苦读书吗?
不管他信不信,反正途中还编了一个故事:
自己年轻的时候有一至交好友,双方许下了指腹为婚的承诺,然而天佑不测风云,好友和其妻子暴毙而亡;
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女儿,为了好友、为了承诺,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你这是包办婚姻,我要的是自由恋爱,你这是很不人道的,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
然而这些措词还没有说出口,看到眼前二八年华的女子,瞬间改变了主意,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愧是我的老父亲大人,恨不得再多来几个这样的未婚妻。
什么包办不包办婚姻的,自由不自由的,其实都不重要;只要未婚妻长得漂亮,一切都可以接受的。
“你好,在下丁廷岳。”
“小女子风盈儿。”
“好名字,真的是好名字,风者,风花雪月是也;盈者,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
目瞪狗呆是什么样子,丁溢现在就是什么样子,才刚见面一会儿,就已经把人家姑娘撩拨得含羞带怯、春心荡漾。
尤其是大大拉进了关系,一口一个廷岳哥哥,那叫得是一个甜;刚才还不情不愿地抗拒,现在恨不得全身贴上去。
气煞我也!
这小子究竟随的谁?
自己是个居家宠妻爱子的好男人啊,青楼那种地方是从来不去的;自己的发妻也是温婉的贤妻良母,难不成遗传变异了不成?
这小子真的是有辱斯文,浪荡至极,再不好好管教,他能扶摇直上九万里。
希望灵狐娘娘的小女儿能像一个贤妻一样,好好地管教他,让他转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