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软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抬头一看,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往下一瞥,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
“两位公子请换鞋。”
那小厮跪在地上,为其脱掉鞋子,呦吼,还是跪式服务,不赏点银子怎么能行?
“多谢公子。”
小厮握着手中分量十足的银子,裂开嘴巴,如同一只蛤蟆一样笑着。
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那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奢华,极其的奢华,一时间觉得永州的花月楼啥也不是,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能比拟妩花媚月两姐妹的女子。
实在不行,女妖也行,要是没有,女鬼也不是不可以,丁二少表示不挑食!
“黄公子,来这里。”
一人连忙招手说道,看样子也是一个士子举人,姽婳院不是平康坊南曲最好的,但却是最出名的,尤其是在士子举人的群体之中。
在姽婳院,没有功名都不好意思在这里混,即使是一个秀才,那也得是富有才华之人,玩得就是那个调调。
而恰恰,这个调调就很对他们这些人的胃口,比较他们这些人逛青楼,逛得是精神上的享受,不仅仅是皮肉上的。
当然,说白了都是嫖而已,文化人不就是爱搞一层遮羞布嘛!
“这位可是,丁廷岳,丁解元,丁公子?”
吴彬问道。
“在下丁廷岳。”
“果然是丁公子,来人啊,上那三十年的女儿红。”
丁二少在长安城门前,连作一词三诗之佳作,在士子举人的圈子里面,倒是出了一个不小的风头。
在这里,有人认识他,自然很正常,一时间,倒是成了一个热点,不时时有人结交、敬酒、问好…………
都是来参加进士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先混个脸熟最好,就算成不了朋友,也比成为敌人要强。
这群士子举人,一个个都鬼精着呢,心中的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本以为,还会有什么挑衅、装逼打脸的剧情,诗都准备了十几首,合着全特么白废了!
当然这也说明了一点,哪里有这么多无缘无故的挑衅,究竟是那些主角开了嘲讽挂,还是那些人石乐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