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少取了一只狼毫硬笔,在吴毫的目瞪狗呆之下,竟然在吴丹青刚才那一副水墨画上开始作画。
“靠,你知道这在外面价值千金吗?”
“多少人都求之不得,你全毁…………”
当然,话还没有说完,就在其爷爷的死亡之瞪的眼神之下闭上嘴巴,委屈的像个一百多斤的孩子。
在那皮纹繁乱和质地的主干树下动笔,闭目思索了片刻,究竟要增添一些什么?
对了,水墨之山,必须有水墨之虎啊,仿佛灵光乍现一般,将脑海之中的完达山一号的样子唰唰唰地描绘出来。
前人画虎多为臆测,着重虎威的表现,至于虎的形体结构则不免有失;但丁二少笔下猛虎,既不失虎的威猛,又富有人性,含有一种温情,同时结构准确。
凡一肌一脊、一肩一爪,无不精力磅礴,精纯逼真!
一气呵成画完之后,又在其大片的留白之处,写了一首诗:
“画虎先从养虎看,张髯意态托毫端;点睛掷笔纸飞去,月黑风高草木寒。”
本来想画个圆圈,里面写个“嗷”字,但如果这样干了,后果不堪设想,绝对很严重。
“好好好,将老夫这一副山水之画,变成了虎啸山林,却显得异常协调。”
吴丹青见猎心喜称赞道,丝毫不关心什么喧宾夺主的事情,有如此之丹青天赋,他高兴还来不及。
转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孙子,特么的,孙子是真“孙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吴老哥,我的罡煞之气呢?”
“丁小友莫急,我们继续,你之前真的没有学过丹青之术?”
丁廷岳摇了摇头,道:“只是稍稍了解过,先给我罡煞之气吧,我晚上还有事情。”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佳人有约,岂有爽约之理?
“明天,你一定要来。”
看着一把拿过那两瓶罡煞之气,越走越远的丁二少,吴丹青大喊道,为了传承画道,简直“卑微”到了极致。
唉,后代不争气啊,吴毫不知道为何,心底里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气。
灵独秀终于睁开了双眼,看着桌子上《虎啸山林图》,有一股虎啸生风,一股荡尽那阴雨连绵之山峦略显压抑沉闷的浩瀚磅礴气势。
有些微微吃惊,但转瞬又叹了一口气,愠怒地说道:“贪花风流,不务正业,真是浪费了这一身异禀的天赋。”
“谁说不是呢,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