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
“丁兄相邀,岂能不去?”
表面上是客客气气的,一片和颜悦色的,但谁又知道心中的嫉妒甚至是恨呢?
即使是黄巢,心中也有些那啥,有些落差之感,自己屡试不第,而凭什么他,一眼就被吴老前辈相中,传授丹青之术。
吴老前辈那是什么人?
大周皇朝的画师圣手,天下数一数二的丹青妙手,长安多少人都得卖他的面子,有了那一层身份,其开科取士的难度肯定减轻不少。
小了,小了,目前黄巢的格局还是小了!
天天盯着开科取士,都快特么的魔怔了!
你的传奇人生不是当进士作官,而是起义造反啊,古往今来进士有多少个,作官的更是数不胜数,但是造反称帝的又有几个?
尤其是那种屡试不第,直接撂挑子不干了,要干翻那个朝廷,你可是唯二的,可比什么投笔从戎厉害多了!
浮光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紫红色的帐幔,暮色有些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
慵懒地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轻嗅了一下那绸缎般丝滑轻柔的被子,好像有那个人的味道,炽热而又不失轻柔,阳刚却又很是体贴。
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
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丁廷岳,天元之廷,擎天巨岳,好有野心的名字,有意思。”
戏谑的声音响起,有一种很大很深的弄弄邪恶之感。
“你给我滚开,更不准打他的主意。”
“我要是不呢?”
“那就别怪我鱼死网破。”
浮光冰冷而威胁性十足的声音响起。
“没想到,没想到…………”
“你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竟然不顾…………”
“你闹够了没有?”
“当然——没有。”
“你总说他不一样,我倒是看看他有多不一样。”
“来姽婳院的只不过是一群嫖-客,真以为有所谓的真情?”
“那也不干你的事情。”
“怎能不干我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