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目不对。”愤怒的声音响起,只见数个双眼系上麻布眼罩的大汉团团围住一管事的中年男子,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不对,怎么不对?”
“一群死瞎子,你们知道扛沙包的速度比别人慢不少吗?”
那中年管事倒也是不怵,气势也无比嚣张,样子更是跋扈无比。
“你,我们兄弟几个每次扛的沙包都比别人要重不少,难道就算了吗?”
那壮年大喊怒问道。
“呦,你知道在这长安城找到一份做工有多难吗?”
“别这么多废话,就这么多钱,爱干不干。”
中年管事一副吃定他们的样子,样子要有多小人得志就有多得志。
“你……”
“唉~”
终于在这一句极具威胁性的话语之中,精壮大汉们妥协了,少终归少,但总比没有要强。
“都给本大爷让开,一群死瞎子,也不撒泡尿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
“对了,你们是瞎子,看不到,哈哈哈!”
不懂得见好就收也就算了,而且还一番冷嘲热讽,即使看不到,也能想象到那一副小人嘴脸的样子。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被拽着衣领硬生生地提了起来,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一把狠狠地扔到了河里。
“呸,你们,你们都给我等着。”
“我这家码头可是令狐家的,你们打得不是我的脸,是整个令狐家的脸面。”
中年管事还是狂妄无比地叫嚣着,以至于大口大口地灌入河水,身体不断地下沉,终于忍不住对死亡的恐惧,呼喊着救命。
“黄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此人自作自受而已。”
吃瓜群众一员的丁廷岳拦住要见义勇为的黄巢,调侃着笑道。
“丁兄,你误会了,谁去救那瘪犊子玩意儿,我还嫌脏手呢。”
“只是那几位,虽然一时痛快了,但得罪了令狐家,又患有眼疾,恐怕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此时的黄巢极具快意恩仇的江湖豪气,就喜欢结交这种不畏强权的人。
“令狐家,莫非是宰相令狐绹?”
“丁兄猜的不错。”
靠,如何是这家伙,那可就不妙了!
这家伙可是造成温庭筠这种传奇人物屡试不第的主要原因之一啊!
温庭筠这个才高八斗的浪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