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憾说完,一旁已经下马的赵古,也牵马来到伏子厚面前。
“父亲得知此事后,也说你们一家要去蓨县,必要会去宛丘城里取通函!而淮阳太守是我们赵家族亲,宛丘府衙我们兄弟二人都熟悉,由我们兄弟二人为你们去取通函,要容易许多!”
赵古说道。
此刻,看着伏子厚,以及其他伏家众人,年轻的赵古,心中也很疑惑,回想家中父亲得知消息,思索几息后,便嘱咐他们兄弟二人追上伏家,给予伏家方便。
赵古很少看到父亲这般对待村中之人,以往,能让父亲如此认真、上心的人,哪个不是稍有名气的才士,亦或者赫赫有名的侠士。
这伏家,自从那晚父亲见到伏子厚,冒雨到赵家赠剑后,就对伏家格外上心,差点还想让小妹许配给伏子厚。
“啊?”
“帮我们拿通函!”
听到赵家兄弟的话,别说与赵家兄弟说话的伏子厚,就是身后的伏家其他人,都从最初的担心,变得一脸惊讶。
这赵家如此帮他们一家人,图什么?
他们如今伏家,要名没名,要背景没背景,就连钱财,也都被伏弘带走,他们实在想不通,他们伏家,还能给赵家何好处。
“不辞而别,已是有愧,子厚,怎能再敢麻烦赵家!”
伏子厚看着赵憾,摇头说道,看着赵家的热情,心中实在有些收受不起。
“子厚,这就见外了!”
赵憾见状直接上前,比伏子厚年长许多的他,直接一把手抓着伏子厚肩膀上的包裹,说完不顾伏子厚的推辞,将包裹拿在手中,随后直接绑在自己马儿背上。
“叔母……”
绑好之后,赵憾懒得理伏子厚,直接朝着张氏、陶氏等人走去,用自己的马儿,帮伏家人驮行李。
“这……”
伏子厚看着赵憾的背影,话到嘴边也无法说,转头与赵古对视一眼。
赵憾的热情,让人实在难以拒绝,推辞再三下去,反而是自己的不是,于是伏子厚只能抬起手,满是感激。
“多谢!”
伏子厚拱手说道,那晚的人情都还没还,眼下,又受赵家的照顾。
赵古有些笑意的看着伏子厚,拍了拍伏子厚的肩膀。
“不必客套!”
赵古说道一句,随后也牵着马儿去帮驮行礼。
“赵家小郎君,这怎么使得啊!”
不仅仅是伏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