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兄好意!子厚尚有一家老弱,路途遥远,他日若有机会,定厚颜登门讨水!”
伏子厚开口婉拒,随后笑着说道,用厚颜讨水的方式,用自己,比喻谢家的尊贵。
听到伏子厚拒绝,谢叔度与谢叔方都是一脸意外,而听到伏子厚后面的话,都忍不住露出笑意。
“那他日叔度便备以美酒,敬待子厚!”
谢叔度抬手说道。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本就同样年轻的谢叔度、谢叔方兄弟二人,瞬间对伏子厚有不少好感。
方才在赵憾、赵古言语中,他们就得知伏家不过是一落魄寒门,开口邀请伏子厚也是出于好奇,眼下伏子厚识趣,倒也让他们很难心生厌恶之感。
闲聊片刻。
谢叔度与谢叔见到亭子下长辈喊自己过去,于是便向伏子厚告辞。
伏子厚拱手相送。
“叔方常年在长安随堂叔练武,叔度也是如此,故而今日谢家喜宴,都是由他们兄弟二人,迎接其他地方的望族到来!”
赵憾看着谢家兄弟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感叹的说道,特别是提及谢叔方堂叔时,眼中满是向往。
“走吧!我们兄弟二人随子厚去拿通函!”
赵憾转头看向伏子厚。
“有劳!”
伏子厚抬起手,感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