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明白那野猪喉咙上的伤口为什么会这么深,也为李云飞的战斗力咋舌不已。
他们算是跟野猪打了半辈子交道,别说像李云飞那样操刀子跟野猪面对面硬刚了,就算他们手里端着火枪都未必敢开枪。
因为若一枪打不死野猪,野猪就会发狂,几个壮汉都未必能搞得过,平时对付野猪多半采用陷阱和兽夹。
聊了几句后,四叔公安排开来,他打开屋檐下的灯,让几个老妇去烧开水,李云飞跟几个老汉将一个大木盆搬到了院坝。
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样一个木盆,过年的时候会请屠夫来杀猪,清理猪毛就是用这玩意。
过不多时,水烧开了,李云飞将野猪扔进木盆,先用开水烫一遍,这样野猪的皮就会被烫松一层。
随后李云飞提着狗腿刀,将那层皮连着猪毛一起刮了下来。
之后用一个梯子将刮干净的猪挂起来,破开腹部,清理内脏肠肚。
一个多小时后,这头野猪终于处理好。
屠夫用的杀猪刀和剁骨刀,通常都是用铁或低碳钢做的,无论硬度还是锋利度都跟高锰钢没法比,还容易生锈。
是以李云飞用狗腿刀充作杀猪刀和剁骨刀,没有任何问题。
野猪很快就被分为一块块十来斤重的肉条,在场帮忙的乡亲每家都分到一块,四叔公还剩下七八十斤野猪肉。
至于那些内脏肠肚,四叔公跟众人约好,明天下午来他家吃汤锅。
这野猪内脏肠肚做的汤锅,可比家猪的味道更好。
时间已经不早,再跟李云飞闲聊了一会儿,逗弄逗弄小狐狸后,乡亲们便提着野猪肉各自回家,李云飞自然留在了四叔公家里。
他从背囊里掏出几听啤酒,跟四叔公坐在街沿坎上,一边乘凉一边喝酒。
小狐狸窝在李云飞怀中,安静的闭目养神。
李云飞跟四叔公天南海北的闲聊着,不过他不动声色的引导着话题,很快就将话题绕到了清源村。
“四叔公,咱们村以前是不是死过很多人啊?”
四叔公好笑的道:“哪个村没死过很多人?要不然那一坡的坟哪来的?”
李云飞道:“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有没有发生过那种,一次性死了许多人的大事件?”
听了李云飞的话,四叔公点头道:“要说这个的话,曾发生过两次。”
“哦?”李云飞来了兴趣,聚精会神的听四叔公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