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啰啰来承担这些后果。
再说马雷不在,她连一点头绪都没有,一天的时间怎么查?
陆辞给了他们一天时间?
对了……
戴星柠忽然心生一计:“林总,我知道您说的客户是谁,实不相瞒,昨天……是我救了他。”
“你?”那先前拍桌子的高层不敢置信,看她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片子,还救人,被人救还差不多。
“是的,是我,前天我刚好路过酒店后面的巷子,看到陆先生被人围堵在里面,是我出手救了他。我想由我去说,他应该能再宽限我们几天。”戴星柠知道他们不信,便把自己当初入职时填写的履历和得过的市青少年散打冠军证书从手机里调了出来:“我曾学过很多年散打,对付几个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高层有些要笑不笑,看了一眼林胥,对她道:“行啊,你要能让陆先生宽限几天那是再好不过了,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戴星柠点了点头,起身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
回到工位上,戴星柠给马雷打了几个电话,一直在关机状态。
提到陆辞,自然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既然早上说好了把这件事当作没有发生,那么她会说到做到。
不过她没想过事隔几个小时后,她又要去找他求情。
不然她就得背锅。
这锅很大,她不想背,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艾克斯酒店背靠全球知名的奥华酒店集团,资金力量雄厚,薪水和待遇在同行中是数一数二的高。
如果她失业了,恐怕以后很难在这个行业混下去。
而且她需要钱,很需要的那种。
戴星柠酝酿了许久,突然发现自己压根没有陆辞的联系方式,于是去了早上离开的总统套房。
按了几下门铃后,谭畅来开的门,似乎知道她要找陆辞,侧身做了一个请她进去的手势。
戴星柠来之前打了很多腹稿,可一见陆辞莫名紧张,大脑一片空白,进去后就干站着,一言不发。
陆辞似乎准备要出门,身上穿着裁剪合身的白衬衣和西裤,径自走到换衣间,对着镜子微仰起头,一边系领带,一边随口问她:“有事?”
他下颚弧线优美,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优雅而熟练地系着领带,戴星柠不禁想到昨晚这双手曾经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迷乱情景。
下一瞬,戴星柠无语地低头,懊恼地真想给自己一拳,怎么回事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