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站在原地,望向尘枫同这紫衣女子含情脉脉两两相望,心底渐而溢出异样未名情愫,至于这情愫究竟为哪般,自己也无从明晰。
“阿枫,而今觉身体如何?”
“已无大碍,瑟瑟放心。”
“无碍便好。”
“瑟瑟,那日如若不是由你将我带回这宁波山中,我怕是当真要性命堪忧了。”
“我是你尚未过门的妻子,如此做自然是应当的。”
自最初这紫衣女子喂下尘枫银色丹药后,便一直觉得似有何处不太对劲,听及此处,终觉异样,那日,分明是我携尘枫而归这宁波山,可而今在他口中,却变成了这紫衣女子将他带回这山中。
若说记错,理应不会如此,那日他于昏迷前尚且唤过我的名字,想来此前也应当存有些许意识,此番,着实令自己颇为不解。
“瑟瑟,你可还记得,你此前曾欠我一份救命之恩未报,后便同我许下了相伴五年之约,那时的你,怕是早早便想好了要如此偷跑了吧?”
尘枫一语落下后,那紫衣女子方才万般欣喜的神情随之凝结,唇边勉强撑着挤出丝缕笑意。
“自然记得,阿枫,无论是五年,还是往后的五十年,我皆伴于你身侧可好?”
“自然为好,求之不得。”
听及尘枫此番所言后,越发心觉不解,这分明是我同他之间曾发生的事,但他而今却望着旁人的面庞淡然说出了这番话。
细细端望尘枫,并未发现不同之处,但却,又好似有着些许不同,失神驻足原地,思酌半刻后,决定先行回返千山居处,而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