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拔下来,可除却扯的令我好生吃痛外,便再无旁获。
见无法奈何这紫晶发簪,转而便垂眸望向手腕幻化而出的紫晶手链,想要将其扯断,但结果却仍旧皆为徒劳,不仅如此,还于手腕上印下了一圈血痕,火辣辣地隐隐灼痛。
这般折腾了一番,心中的怒火非但未有消褪,反而越发旺盛了起来,盘坐于床榻上,喘着粗气怒火中烧,正值此时,自殿门前传来渐行愈近的脚步声,抬眸循声望去,见及此人面容后,心中的怒火顿然更盛了几分。
墨渊自殿门缓步而入,神态怡然,身着一袭纯墨色锦绸衣袍,此前每每见及皆饰于他额间镶有紫晶墨钻的墨色发带,不知为何,今日却被他卸下,只此望去一眼后,我便别过头不再看向他。
行至床榻边后,墨渊缓身坐下,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听及如此,我随即将头又向床榻内别过了些许,余光可见之处也皆不再存有他的半分身影,未料方才别过头,墨渊便握住了我系有紫晶手链的手腕,手腕吃痛,不禁“嘶”了一声,而后转眸,万分嗔怒地望向于他。
“皇妃可真是好生折腾了一通。”
“谁折腾了。”
墨渊挑眉未语,于我面前抬手幻化出了一面水镜,抬眸望去,借由水镜映照,望见了自己此时头顶颇为凌乱的发丝,想来,这许是方才施力想要取下紫晶发簪时,所留下的“成果”。
“别白费力气了,这紫晶发簪只有我可取下,而这紫晶手链,于取下紫晶发簪之时自会随之幻化消失,你又何苦因此伤了自己。”
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墨渊却始终未松半分气力,只见他掌心缓而溢出墨色雾气,逐渐将我的手腕包裹,少顷,待墨色云雾散去后,方才因我拉扯紫晶手链时于手腕留下的血痕,此时已全然消褪,且再无半分痛意。
不知墨渊今日又在打些什么主意,竟会这般好心为我治伤。
“你……”
“怎的,皇妃可是觉着为夫甚好?”
“我不是你的皇妃!”
“我说是,那便是。”
“你!当真无赖!”
“那又如何?”
抿着嘴,气鼓鼓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再同他呛声,索性又别过头去,不再理会他,反正我无论说些什么,他那里都会有成百上千句应对的话在等着,且在他这里也未有什么道理可言,因为他,本就是一个毫无道理的人。
“随我去一个地方。”
正这般想着,墨渊缓声所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