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侧身指了下桌子:“我是,您请这边坐吧,是求镇宅符吧?已经给您备好了。”
那男人听我这么一说,眼神有些直,似乎没想到我居然知道他来的目的。
我对他笑了笑说:“我仙家感应到了。”
那男人眼里闪过一抹了然,然后就坐在了凳子上,张文良直接把符递给了他。
那男子翻着那符纸瞅了半天,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沓钱。
我本想看清漓在做什么吃的,可看到这么一沓钱的时候,我愣了下。
只是一个符,根本用不了那么多。
张文良似乎也感到诧异,直接把钱往他那推了推说:“镇宅符用不了那么多,你给两张就行。”
那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把钱退了回来说:“不光是求符,还有别的事儿。”
我心下有些疑惑,就站在一旁看着他。
听这男人说,他叫朱宏伟,是乡下的一个村干部,这才刚在这市里买了楼,准备留着以后给儿子娶媳妇用。
可最近他儿子发生了一件怪事…
朱宏伟说,他儿子叫朱怀礼,学习不好,很早就辍了学,出去打了几年工,也没赚多少钱,就一直这么在家跟他种着地,日子过的倒也安稳。
可最近自从他们家买完房以后,他儿子就开始不正常了。
因为年轻人都喜欢在市里住,这房子还没等装修呢,朱怀礼就安置了个床,在那楼里住上了。
一开始吧谁也没注意,毕竟村里离这挺远的,等发现的时候,这朱怀礼已经神志不清了,整天跟犯了迷魂怔是的,谁说话也不理,在后来人就一直陷入了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了,上医院检查又说没有病。
朱宏伟这实在没招了,这才打听到了我,说我看这事挺出名,就找来了。
我和张文良听完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说是他们家的房子问题,那也不应该,风水如果不好的话,人顶多会有病,是不会犯魔怔的。我听这朱宏伟讲的,感觉他儿子朱怀礼应该是丢了魂。
但具体是什么,还得看看才知道。
朱宏伟见我们都不知声,立即对我抱拳说:“王仙姑,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儿子,我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这钱只是定金,只要你能看好我儿子,我倾家荡产都行。”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钱的事儿,我只是在想会是什么原因,这样吧!你把地址留下,下午我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