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车上下来了一个人。
来人一米九几的个子,身上的肌肉蓬勃有力,他仔细在烟雾中辨识向自己走来的人,心想,来一个解决掉,总之你们没有一个可以逃出去。
烟雾弥漫之际,他看见了一双沉着冷静的眸子,但是眼底泛着冰冷的杀意,饶是他身经百战,也不由得有点虚。
定睛看去,黑衣人不仅仅是虚了,甚至有点心惊肉跳,带给他的震惊无法言喻,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动作。
是.......
是他......
彪哥疾步走到黑车驾驶座位置,嘴角常年的笑意不见了,代替的是满脸的冷峻锋利。
他将拳头握紧,青筋暴起,骨头咔咔作响。
“哗啦。”
彪哥直接用自己的拳头将驾驶座的车窗砸碎,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车里面如死灰的人。
他将手伸进去,打开车门。
“出来!”一把将人给拽了出来。
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甩到地上,突如其来的拳头噼里啪啦的朝他的脸上砸来,一时不察,直接被砸晕了。
彪哥还没解气,直接朝瘫软在地的他肚子上狠狠踹上一脚。
“狗娘养的,居然还想杀老子,老子是你能动的么。”
见人已经晕过去了,彪哥将人拎起来,直接拖到薄家车旁。
陆白白已经扶着薄夫人下了车,薄夫人脑袋晕晕乎乎,喉间干的发疼,看向陆白白,“白白,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
陆白白皱着眉看向薄夫人,“倒是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薄夫人刚想摇摇头,就听见面前的陆白白惊呼,“妈,你额头出血了。”
连忙一只手扶好薄夫人,另一只手迅速的在薄夫人手腕上把起了脉。
彪哥也听到了陆白白的话,把手里瘫成烂泥的人扔在地上,在薄夫人跟前站定。
看着她从额间发里流出来的血迹,彪哥慌忙的看向陆白白。
“白白,咋样?没事吧?”
彪哥语气里的不淡定倒是陆白白很少见过的样子。
薄夫人嫌他嗓门大还聒噪,直接翻了个白眼,瞪着他,“娘们唧唧的,不就是流点血么,又死不了人。”
彪哥没听,还在自顾自的问:“都流血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要不然我们去医院吧,去做个全身检查。”
“烦死了,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