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喝醉了,还是不记得他。
他面目一沉,再无忍耐,直接抓住她的手,声音也带着几分冷肃:“白白,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云西,怎么会不喜欢?恩?你只能喜欢我,知道吗!”
她认真打量着他的脸,有一刻,她的眼睛一亮,他几乎兴奋的要跳起来,可转瞬她摇摇头:“不认识。”
她挣脱开他的手,把剩下的半杯酒也一饮而尽了。
长久的等待让他有种无力的疲累感。他的双手垂下,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沮丧:“你真的好坏!”
俘虏了他的心,又狠狠地走开,她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我们之间的一切你全都忘了?”
那些日日夜夜,你侬我侬,虽然白白没有说出来,但他知道她是爱他的。
“我们之间有吗?对了,我知道了,我们之间有的。你是我哥哥的哥,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哥?”
薄云西心痛不能已,面色冷峻,仿佛一道无形的山,压抑得让人厉害。
乍见心欢,小别思恋,久处仍怦然。
只是,他没这个机会了!
对此,薄云西从没感受过的沮丧席卷全身。有些事情,是不是就连他薄云西也无力回天?
他转身准备离开,还能怎么做呢?
偏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一声微弱的呼吸声。虽然声音很小,但他听得真真切切,那是她发出来的。
他急忙转身,看见她的脸色煞白,双手抱头,露出痛苦不堪的样子。
他急忙过去,关切地问:“怎么了?”
她又皱着小脸呜咽一声,似乎是头痛难忍的样子。
难道是术后的后遗症?天知道沈之行在她脑子里放了什么?
“我带你走,我那里有专业的脑科专家。”
薄云西上前就要抱她,她想推开来,却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一来,是酒精的作用,二来,她确实头痛难忍。
“我绝不允许他再对你做什么。”薄云西强势地上前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内,出了阳台。
大厅内,笑语喧天,已经走下台的沈之行正端着酒杯和人碰酒。一扭头,就看见薄云西抱着沈之琳出来了。
他登时脸色一变,抛下那人,大步朝这里走来。
“你要干什么?放下我妹妹!”他大声喊着,牵动脸上的肌肉,看着面目狰狞。
薄云西嘴角勾勒,冷笑:“她是你妹妹还是我夫人?你倒是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