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前院,大厅,薄云西的手始终没放开陆白白,生怕他一丢手她就扑棱一下翅膀飞了。
不长的一段路似乎走了很长的时间。终于,他们来到了老太太居住的东厢房,佣人却告诉他们老太太在后面的祠堂呢。
所谓祠堂,是供奉祖宗牌位的地方。虽然薄家这样的大户有宗祠,但在家里也会有一间不太大的祠堂,供奉着祖宗的牌位。
又穿过一条长廊,靠竹林的地方有一间小小的屋子,这就是薄家的祠堂了。
佣人掀开帘子,薄夫人他们走了进去。
祠堂的光线不怎么亮,隐隐地能看见一个人影盘坐在那儿。
“妈!”
“奶奶!”两人同时喊道。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果然,坐在那里的正是薄家的老太太。
老太太面对着牌位,手里握着一串铮亮的菩提子,闭目念经。
听他们喊了这一声后,老太太依旧没有睁开眼,直到把108颗菩提子全转完了,才闭目缓缓开口说道:“你们还带着谁来了?”
原来,她已经听出来脚步声。
“是白白,云西的媳妇儿。”
老太太么猛然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陆白白:“我怎么不知道云西有媳妇儿了?”
薄夫人心中一震:“妈,您怎么忘了,之前云西不省人事的时候不是娶了陆家的女儿吗?就是她,陆白白。”
老太太漫不经心:“原来是冲喜的那个孩子啊,那也不算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当不得真!”
薄云西抑制住内心的狂涛巨浪,依旧平静地说:“奶奶,对我来说,从白白进门的那天,我就认定她是我的妻子了。”
老太太勃然大怒,指着台上祖宗的牌位说:“笑话!我们薄家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规矩了?祭告祖宗了吗?上宗谱了吗?薄家哪一个媳妇不是祭告过祖宗后才能进门的?”
随后,她可能感觉有些失态了,语气又缓和了一些,看着薄云西说:“云西啊,你在薄家这些年,难道薄家的规矩还不懂吗?”
薄夫人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薄家的规矩云西自然了解,不过当时白白进我们薄家的时候,也是征求过您的意见的,您不也没反对嘛?再说当时云西还在昏迷中,还不都是我们在主持这些事嘛,不能说是云西的过错。”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过错了?”老太太冷冷地反问了一句。
薄夫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