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被扎得半身不遂还不如直接扎过去呢,受那么多罪。
墨言一听,身子忙往后躲,嘴里咿咿呀呀不知说些什么。
陆白白却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别让我扎那么重?我知道,我下针肯定会很轻的,一点也不痛。”不等墨言更多反应,陆白白一针扎了下去。他没感觉到痛,却感觉嗓子似乎没有那么干哑了。
陆白白手起针落,转眼就十几个针扎了下去。这回他感觉疼痛难忍,差点把眼泪逼出来了。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陆白白看了一眼腕上的塑料手表,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编花篮玩,嘴里还哼着歌。
一个毛丫头,乳臭未干,她有什么医术,竟敢在他身上扎针?可扎已经扎上了,他也不敢贸然拔下来。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陆白白看了一眼时间,拍了拍手:“好了,可以拔针了。我告诉你哦,拔针比扎针会更痛一些。”墨言一听,身子急忙往后缩。
陆白白却瞅准机会,一针拔了下来,一滴鲜血立即涌了出来。
“我告诉你不能乱动,让针跑了扎到你的神经可真会半身不遂。”陆白白瞪大眼睛,严肃而认真。
墨言立即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由着她拔针放进针套里。
终于,最后一根针也拔下来了。
“好了,你现在试着说啊。”陆白白张开粉嘟嘟的小嘴,对着他说。
墨言仿佛中了魔法一样,跟着她张嘴说了一声啊。
“很好,现在你跟着我说,陆白白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