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林安然后背撕心裂肺的痛感让她眼珠子就没差痛的爆出来,双手双脚本能的在挣扎要逃跑,但手上的钳制更是紧了几分力道,让她根本没法挣扎。
就如在热水里的蚂蚁,绝望让人觉得凄惨!
“唔唔!”
林安然痛的面部都白的吓人,眼角里止不住的泪水流了出来。
徒劳的挣扎仍然在继续,她的后背都因为硫酸开始了大面积烧伤,鲜血横流。
看到这一恐怖血腥的画面,哪里见过这么多血的奴仆们,都开始了不同程度的犯恶心,胃里翻山倒海一片。
呕!
甚至有些奴仆,都开始直接吐了出来。
“顾巳,你带着药让他们下去。”
陆白白作为一个医生,这种画面她可真没有少见过。
但是她忘记了现场还有这么多奴仆是普通人,可能没有见过这画面。
“知道了。”
顾巳微微颔首,他带着两个人拿着药物就将奴仆准备引导到其他的房间里去。
“难受?这是胃药,防止你恶心的。”
等将奴仆都安顿好外,整个现场除了林家三口人,也只剩下陆白白带队的人了。
陆白白一眼望去趴在墙壁上已经失去了知觉和意识的林安然,她的唇角仍然不见松紧。
“走吧,这里的烂摊子收拾好了准备走。”
陆白白抬步要走,也是冷冷扫视了一眼被绑在别墅外柱子上,被蚊子美食享用的林建业。
“林建业,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我劝你以后不要在对我和云西打什么主意,否则,后果并没有今天一样这么算了。”
陆白白眼角里的狠辣尽显无疑,整个人完全没有了小家碧玉的可可动人的气场,相反被一种说不上来的蛮横取而代之。
林建业嘴巴被堵上了东西,自然没有余力可以去反驳陆白白说的话。
“就是这样。”
陆白白看到林建业因为要拼命反抗说什么话,但是说不出来而憋的通红的老脸就是十分的愉快。
“你越是挣扎,你越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无力和渺小。晚安,林先生。”
……
东都医院。
陆白白刚从车上走下来,还没有将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给脱下来。
闫指导带着眼镜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陆小姐。”
闫指导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