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可是将陆白白这个小表情还有动作都看在眼里呢。
“没有,闫指导你瞎说。”
这下陆白白那叫摆手一个快,装出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怎么会跟云西现在亲热呢?”
这下子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背脊一阵发冷。不用猜也知道,薄云西是一个眼刀子飞了过来。
“呵呵。”
闫指导看透不说透,他将推车里的药剂拿了出来,“那我老头子也就只能尴尬的打扰你们俩个了,薄总。”
“恩。”
薄云西还是面不红心不跳的应着。
闫指导手中拿着药剂走到了床边挂吊瓶的杆子统领这吊瓶挂上去,“这个是稳定你晚上剧烈活动副作用的药水,待会你就要注射。”
“好,我知道了。”
“哎。薄总你可真的不知道,你后边的伤势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撕裂,那别想好了。您先前被硫酸烧伤能活下来也是您坚强,这也不是您还可以继续糟蹋身体的理由。”
闫指导那叫一个好言好语的劝着,作为一个医生,他必须对自己的病患负责。
“这次不会了。”
薄云西罕见的松口,可这是让陆白白吃了一惊。
她转头一瞬不瞬地望着薄云西,月亮打南边升起来了,自家老公还有松口认错的时候了?
“那就好。”
闫指导嘴角一抽,他怎么能不知道薄云西这还是在应付他呢,他也只能忍着讲注射针管插入薄云西动脉里。
“这个药或许有些痛,薄总你要忍着。”
“恩。”
这话音刚落,陆白白也明显看到了薄云西已经有些痛得在忍的眉头。
“陆小姐您跟我出来一趟。”
“哦。”
陆白白回头还是担心的看了一眼薄云西,继而她还是站起身来跟着闫指导走了出去。
阔当。
陆白白将病房门拉上,转过身发问,“闫指导您还有什么事情么?”
“陆小姐你给我来一趟药物室,里边有你需要的材料。”
“材料?”
这下陆白白猛地一拍脑袋就想起来,“啊!是寒冬草!”
是啊,先前绑架到现在的这么一段时间,她是彻底将寒冬草这件事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