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松下来,才感觉右肋火辣辣的。
这就是祁老板的bug。
他推演全局发展,计算走向变化时,他漏掉了一只狗。
我想到这儿,打了个冷战。
可怕,太可怕了。
思忖至此,我突然哎哟一声,捂了右肋。
老童头面色一喜,关切地问:“兄弟,你怎么了。”
我强挤出丝痛苦:“我中弹了,子弹好像留在里面了,我刚才没发觉,现在疼劲才上来。”
老童头偷扭过头去笑了两声儿,末了转身对我说:“兄弟,那你得好好的呀,可别死了,这地方缺医少药的,你快点,想想办法吧。对了,你练武的,练武的身子骨结实,你快往回跑吧,跑回去,找到医生,兴许能救活你。对了,你找到医生,别忘了我啊。”
我咬牙不说话,伸手把老童头上的衣服撕下一条,绑在了右肋。
老童头面带喜意,一动不动地看我。
我扭头,又看到地上有枯树枝,就捡起一根,当作拐杖,拄着,一步步地走。
老童头:“兄弟,慢点啊,慢点。”
我知道这位老人家是什么心理。
就是我受伤了,你也别好过。你要是能死我前边,我才高兴呢。
就是这样。估狂乒号。
人呐!
我仰头长叹口气,看了眼跟我身后,稍显不解的汪星人,我摸了摸它的头。
深感这些人,都不如狗。
或许,这就是经历,成长吧!祁老板,哦不,祁天王,你算的可真是一丝不差呀。
佩服,佩服!
我紧了紧那个勒的布条,假装受重伤的样子,一步步地向前挪。
王金贵知道马彪在哪儿,他只是上不去,上不去,说明马彪子是在一个高处。
别外,他还说了瀑布。
瀑布有水音,那么就妥了,我只要支愣耳朵,听水声就行了。
我向前走着,心里琢磨祁老板。同时,在替小楼深深的担忧。
小楼在他面前是藏不住的,他肯定知道小楼怎么回事儿。
但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隐藏真实嘴脸。
小楼那人虽看出不对,但他不好意思撕破脸皮。
可祁老板好意思!
他是真正的心狠手辣之人,但小楼对他来讲,应该有用。是以,他短时间还不会伤害到对方。
当务之急,是找到马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