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苏小青,也就是苏小哥父亲,到京城来,住七爷这儿,我一点都不意外。毕竟,一开始苏小哥就是让他父亲,安排去可可西里的。这看着好像两码事,其实,七爷和苏越先生,他们披此间都通过气儿。
这不,刚坐下,苏越就跟我交了实底了。
“小青有病,这病是心里头的。当初,他练功,功夫上了身后,也怪我,我吓唬他说,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孩子本来胆子就不是很大。功夫上了身,好不容易有胆子了。可偏巧有一次他练功让人看到了,接下来你也知道,咱们练的这东西,不好看,外人见了不理解。所以,人家就笑话他了。“
“小青脸皮薄,让人一笑话,就想不太开。两下这么一激,他这功夫,就好像让什么给憋住了一样儿,不到节骨眼的时候,他出不来。而一旦出来了,又收不住。“估讽叼号。
“我说得让他经历点什么刻骨铭心,真正爷们儿,武人经历的事儿。正好,去年这不你们去可可西里,老七一次跟我通电话,说了这事儿了。我就起了一卦,当时感觉这孩子去了,能有不少收获。”
“就这样,我指点他去了可可西里,又过去找你。然后打算着,让他跟着你一起,好好经历点事儿。”
“可没想到,后来就再没消息了。我就又起梅花易数来推,推来推去,卦象也是不定。这个也怪我,我太关心他,这心盯的太紧,起盘什么的,就有所牵绊,就定不准了。”
“后来,我求到南方一个朋友,用奇门定盘。最后定的是,说到了湖北省地界,就看不透了。”
讲到这儿,苏越感慨说:“我也是逼的没招儿了,你知道,算卦这东西,算别人行,算到自已亲人头上,有时候,就不那么准了。所以,在京城,我就报官,找人。希望能从官方有个线索。”
“有个女警察,叫秦月,她人很好,帮了不少忙。可现在……”
苏越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七爷这时说:“好啦,好啦,老苏,孩子吉人自有天象,你不用跟着操心了。”
一边说着,七爷一边给我使眼色。
我懂,急忙对苏越说:“苏师父你放心,小青的事儿,我一定负责到底,查,一查到底。对了,我湖南岳麓山,有个一面之交的长辈,姓尹名叫尹锋。这人很好,不知道你们认识不?”
七爷想了想,念叨说:“尹锋,尹锋……咦,好像是听谁说起过,外门鹰爪功,入的内家。是画画儿的吧。”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