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犯难的同时,陆大娘朝前走了一步,在身上一通翻找,拿出了个蓝布包。当我们面儿把包打开说:“这就是祖上一辈辈传下来的物件,几位祖宗走的时候,也没讲这东西是干啥。我就一直留着,那姓权的伤了我家里人,又问我要这东西。我估摸是个宝贝,就找人算了一下,然后看事的先生就指点了我一番。”
“那啥,我留也没啥用,你们要是觉得有用。你们谁就拿去吧。”
大娘说了话,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铁钥匙。
我凑过去看,这东西有年头喽。黑的地方,油黑油黑的,亮的地方,都能当镜子照人。钥匙上面,布了很多的花纹,锯?,通过这些细节打量,我估摸这东西肯定不是个摆设,它确实是能打开什么东西的铁钥匙。
陆大娘伸出手。
在场却没人接。
末了,只好我伸手接过来了。
手上伤没好,但接个钥匙还累不到我。拿在手里打量。这玩意儿很沉,有明显的坠手感,看上去不像纯铁,像是一块掺了什么东西的合金。
我接过来后。
七爷拿了钥匙,对着水晶一通比划。
然后,他拿无奈眼神看阿花。
阿花淡淡说:“传到我手里时,就是这样讲的,要是有人知道了,想打这个东西的主意,就通知那人去找长沙的阎先生,还有西安的陆铁匠。”
“我原本不想连累别人,但朱老九逼的我太狠,没办法,只好说出这两人来。”
陆大娘说:“没事,没事。命里该着,该着,那姓权的,该着死。只是这东西,一辈辈传下来,也不知道个说法儿,哎,关仁,看你人很好,你就帮我留着它吧。”
我拿了钥匙,应了一声后。
七爷又说:“咦,这玩意儿是不是开这箱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