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起床后,先用过早饭,跟着又到了胜战?给纪知墨安排的大房间开会。
众人都到齐了后,燕雪那边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儿,叶凝告诉了她地址。然后,过了一小时燕雪拎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也过来了。
这人都在纪知墨的大套房聚齐后,我们先是从老中医那里得到了关于纪知墨身体情况的一个描述。
纪前辈的身体按老中医的话说就是,感受外染不明之邪,而后身体气机,魂魄都已经再造了。这个一般的医术,是根本没办法下手。此外,老中医讲,纪前辈身体分泌之物,应该与人隔绝,然后聚到一起焚烧,否则的话,不排除他人受侵染的可能。
这时老大问了一句说呼吸道传染吗?
不想问完后,躺在床上的纪前辈说话了:“呼吸没事,就是怕这东西沾的多,然后混入食物之中,顺着身体吃下,少量也没事,但要积多了,日久怕就会变成我这样子了。”
“老先生,谢谢你啊,多谢,多谢。”纪前辈对那老中医说了几个谢后。
胜战?马上明白,然后吩咐影姐领人过去结帐。
影姐把老中医送走又回来后,纪前辈悠叹着气说:“当年我还住在阜康,那会儿我在阜康也是个老寿星吧,可是染了这怪病后,我就有些害怕了。碰巧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道人,他教了我一些法子,也是这法子吧,让我一直把这身上的东西压的很好,没让它害到旁人。”
我这时问:“前辈,那是个什么法子?”
纪前辈:“是布了一个雷阵,然后通过雷阵来采雷炁,以雷炁来压制身上的外邪。道人说了,这个邪不是单纯的阴灵虚妄之邪,而是阴灵之邪受阳感召而生出的一物。雷炁可压制此物,不使其生发。但却不可以将此物抹杀,如果抹杀了的话,我的后代会因此而受到一些牵连。”
“所以啊,这么多年……”
纪前辈感叹说:“我就一直像个木偶似的,让他们牵着我玩儿。”
胜战?听这儿,低头忖了忖问:“前辈,我冒昧问一句,你这东西是怎么染的,前后时长隔了多久?”
纪前辈说:“其实我这岁数,也就是一百三四十岁的样子,远没我手下徒弟讲的那么夸张,还有,这身怪病,唉……跟你们说吧,要追问根源,还要说是五十年代跟前苏关系恶化的那个时期。”
接下来,纪前辈跟我道出了这件事的整个始末。
五十年代那会儿我们跟前苏关系恶化,然后天山毗邻前苏边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