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一想,我跟强尼的事,还有我跟强尼对手时展现出来的功夫,彻底震动了这个女人。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艾沫和道生表现出的纯正的美利坚华人的那种气质,又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几种因素合在一起吧,就让她最终选择了相信。
相信,信任!
这个东西,来之不易呀。放心吧,洋人们,我会好好把握你们的这份信任的。
商量妥了之后,我们开始部署一些通讯对讲的工具。然后又模似了一些突发事件的应对暗语什么的。
忙活到下午三点,我们一起去附近吃了一点东西后。
这就坐上他们的两辆破面包车,奔着费家去了。
费家今晚让我们保的这个宅子在香港一个叫大屿山的地方。
我们一番行进,到了后,我发现这地方离海太近了呀。
然后在快要到费家的时候,我竟然从车窗外看到了两辆很大的林肯商务车,而这两辆车里装的居然全都是老外。
一个个五大三粗,眉宇间透出的有邪气,有杀气,还有一股子我从缅甸那几个佣军身上感知到的气息。
这是个杂牌军呐,这帮洋鬼子我分析可能是今晚的开胃小菜。当然了,这个也不能轻视。
车呼啸而过,我只扫过一眼,感知了后,车又继续前行。
又走了两分多钟,眼前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 ㊣百度搜索:㊣//㊣
咦,这人……
他怎么是个道士呢?
为啥这样讲,因为他留了个道士的发冠。除外,这家伙居然骑了一个电瓶车,慢悠悠地往前驶着。
我同样是眯眼一扫而过。
同时心说,费远山呐费远山,你请的不是汉莎这一伙人呐。
你请的是好几拨的人,这道士现在是现身了,还会有什么人来呢,会不会有郭书义安插过来的人来呢?
一切都不好说,一切真相,都在今晚的费家才能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