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约,有说这是道士开会,有说这是道门跟武道之间的一次交锋。反正大家讨论的很热闹。
正好中午到了,叶凝就请大家去吃饭。席间叶凝在桌子下边偷偷拉了我的手说:“到时候,带上我一个,看看这帮牛?子老道究竟搞什么把戏。“
我说:“嗯,不过眼下这段时间,咱们可得加把劲了,因为这次跟我们打交道的不是练家子,而是道门中人,咱们得做到收放自如,不能说是出手就伤人,夺人的性命。“
叶凝点头表示同意。
就这么,吃过了饭后,大家又交流了一番功夫上的体会,跟着约好了,第一声春雷打响要一起去华山。
转头我回到周师父的小院儿,把院子整理一番后,又开始了自我琢磨突破的过程。
练的路子还是那么老几样儿,无非是站桩,行桩,打拳。
我把泣灵从银行取出来了,但我没有过多碰它,只是时不时的舞几个剑术的套路。更多时候,我是盯着这个剑出神。
我试着用心神去感应它,而不是借助直观的物理现象去跟它产生共鸣。
一次又一次。
然后我好像听到了它说话一样。
这一刻起,我知道这把剑,真的是有灵魂的。
从铸剑师,把它铸成的那天起,它的灵魂就存在了,并且这灵魂是与天地共存共生的那道灵。
时间过的很快。
我每天除了练功,别的事几乎什么都不做。
如此一来,我感觉到周身的气机在发生一些微的变化。因为每晚我静坐的时候,能够感应到肚子里的五脏在运行了。
我怕这是脑补带来的种种虚幻感应,因此我尽其可能是排斥它,不去想它。
岂料,这一排斥,它反映的竟然更为强烈了。
可一旦我想要让动感应,并试着控制的时候,那种种的感觉又倏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摇头一笑,索性不再拘泥这件事,而是专心地静坐。
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站桩,基本就是静坐了。
有的时候,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然后我会起来站一会儿桩,再用蹲着跑的功夫在地上来回的溜一百多圈,以此来松活下肢的气血。
晚上,我会走易经筋的路子,到了最后我发现身体慢慢真的跟这空气,还有天地间某种不知的力量合在一起,然后整个身子仿佛被什么给托起一般,轻飘飘,一派虚灵,丝毫不着力。
练功的日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