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周美,今晚九点不见不散。
周美回了个ok,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时讲完电话,叶凝问我:“谁来的电话?”
我说:“马叔昨天说的那个周美。她来的电话。”
叶凝:“周美这女人不是想设局坑马叔吗?怎么她还有脸打电话?”
我冷笑:“不仅有脸,还拉了杜道生和艾沫跟我约在青松茶社呢。”
叶凝咬牙:“废了她!”
我挥了下手说:“先别讲这个,到时候晚上再说吧。对了荣师父……”我喊了声荣师父说:“怎么不见雷师父啊。”
不料我这话一问出来,荣师父和七爷都是一怔,跟着俩人互相对望了两眼,然后荣师父不无尴尬说:“小雷他……他……”
我立马会意,直接说:“海外来人了吧,雷师父不方便见对不对?”
荣师父:“怎么你……?”
我说:“我见过江越了。”
荣师父:“什么?你跟他动手没有?”
我想了下说:“走吧,荣师父,咱们进屋说吧。”
进屋入座,七爷给我们弄了道茶。大家喝过口茶后,荣师父告诉我。我走没多久,海外就来了两批人。
其中一批里头就有这个江越,还有一个人是江越的一个师叔,那人姓武,叫武凌锋。他们来了后,直接就问荣师父要雷师父和我。
因为这些人的名头非常大。国内人听说过他们的没有几个,并且他们还是标傍的正道人物。
荣师父只好说我去了秦岭,然后江越独自就上秦岭找我了。
江越一走,武凌锋不断施压,要荣师父和七爷交出雷师父来。七爷无奈,只好托朋友,将雷师父藏在四川与西藏交界的一个隐秘地点了。
不久,武凌锋就走了。
然后先是七爷的东西丢了,跟着天津那边姓孔的师父,就出事儿了。
这是武凌锋的一拨人,还有一拨人是一个叫商少军的人。商少军看样子很有钱,来了后就领了杜道生,艾沫等人天天在青松茶社泡着,出手什么的极大方。
但他们霸着茶社,别人就不太敢往里进了。
这还不说,商少军拐弯跟七爷打听,让七爷说他几十年前去西藏那边插队时。经历的一件事儿。
七爷有过这经历,他在西藏插队做了两年多的知青。这事儿,我们知道。
但其中的细节,七爷没讲,我们也没打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