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七爷讲过电话,又与叶凝那边通过了气,然后通知了道生,艾沫俩口子。一行人一番准备后,这就陆续打车去了机场。
在机场。我把七爷此行的忌讳又重申了一遍,道生百般无奈,只好在众人眼光注视下掏出了他私藏的一部,一部平板电脑,一部笔记本电话,一个户外手表,一部gps定位……咦,你这怎么还带刀具呢,这居然还有一把户外求生刀。
我指着求生刀跟道生说:“你这,你带飞机上,你让人看到,你说不清啊。“
道生摆手说:“不是那个意思,我跟你讲。我杜道生是绝对不会干出来劫机那种事情的。我不会劫机。真的,虽然我出生在台湾,但我不会劫机。真的不会。我打算办托运的。”
道生手里握着刀,大声跟我们说完后。
附近鸦雀无声。
三秒后,两位着装的机场安保人员拦下杜道生说:“这位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木厅系巴。
这是京城国际机场啊道生兄,拜托你的大脑啊……
我无语之际。结果就是,道生和艾沫飞不了了。
京城国际机场是让人拿刀比划着喊我不想劫机的地方吗?
这也就是在京城,换了老美,可能话都不多问一句。直接掏枪,砰!一声,完事?活儿。
我挥手跟艾沫告别。
两人为此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因为他们跟安保人员说了,他跟我们只是同乘一辆车的朋友。他们是海外回来玩的友人,然后……
这里边有一个说不太清的问题就是,七爷只给我和叶凝定票了。他俩的票,原打算是到这里来直接买的,现在看是买不成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机场安保没把道生和艾沫当成是跟我们一伙的人。然后开始单独审查这二位了。我们仍旧按原计划,顺利登记。
坐在飞机上,七爷抹了把汗,心有余悸地看着窗户外边说:“准,真准,真准呀。”
我没说话,而是在心里说,真有那么准吗?这还没飞呢,道生和艾沫,就先折机场了。
这一行,会有多凶啊。
究竟有多凶,在成都下飞机后,七爷站在机场门口掏了小手帕抹把脸上的汗说了实话了。
“仁子,凝子!这次我们西行,先要接一个英雄帖,救一个老道人!然后,让这道人带我们去康定!”
我纳闷了:“英雄帖?这什么意思啊。”
七爷:“哎呀,这是我们那一辈老江湖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