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饭,也不要钱。
就是没有水了,齐前辈找个饭店什么的接一桶水来喝。
就是这样。
然后开始奔康定城出发!
成都距离康定三百多公里,这一路我和齐前辈足足走了八天。
八天的时间,没住过屋子。
吃饭也是早起的时候,齐前辈拍我脑袋一下,趁我迷糊的时候,他捏开我的嘴,然后又伸手在我嗓子,胸口,肚复处来回的揉动一番,算是帮我吞食了那个药丸。
一天,只吃一粒。
然后白天饿了就是喝水。
大抵就是如此吧。
我生活如此之艰苦,反看花球儿的生活倒是很美好。它每天都能捉来一堆的老?,慢条斯理一当着我的面啃食干净。
我看着,说实话,都有点馋了。
可终归还是没吃。木在岁弟。
于是又跟着齐前辈赶路。
这一路上基本没人搭理我们,并且不仅没有任可人搭理。说句不好听的,还有人骂我们呢。有两次齐前辈过去饭店要水,就让人给骂出来了。
当然也有好心的,或端了饭菜,或给我们塞钱。
但是我们一概不要。
就这样一路走啊走,眼瞅第八天,我们快到康定了。
这一天的傍晚,天儿很热,我和齐前辈还有花球儿一起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晒太阳,眼看一群群骑行的青年男女欢快地从我们眼前掠过。
齐前辈喝了口水后,他把白桶递给我。
我接过后,喝了一口水,跟着我说了一个疑问:“前辈,你配的那药丸是不是有泄药,这几天,我经常拉肚子,并且拉的还是一些好像是油似的东西。对了,虽说拉肚子,但身体却蛮有力气的。“
我想了一下说:“那个铅汞之力,好像是比以前强壮了许多呢。嗯,不是感觉,昨天傍晚你找水,我试了一下,遁出去的距离,比以前多了两米!“
我肯定地说完,又说:“看来医家药功确实是强,这个配方的奥一定是药物的比例,还有火候吧。”
齐前辈忽然就抿嘴笑了。
我一怔间。
齐前辈摇了摇头说:“仁子啊仁子!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这八天,你什么都没有吃。“
啊?
我一惊。
齐前辈又笑了下说:“八天的时间,你喝的只有水。但为了让你相信你吃了东西,我特意每天早起时,轻轻拍了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