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齐前辈分别的时候,没有多余的话,仅仅是彼此对望一眼,跟着他就转身上车走了。
我清楚明白,我做的一切。他都知道,甚至我在大洋彼岸的每一个念头他都了解。
这是真正古老道家承负体系的东西。
一代又一代人的承负。
我代替前辈,再通过间接的方式,这块大石头换来的财富,寄托了许多人的希望前往大洋彼岸。
这份托付真的很重,很重。
因为在全世界来讲,只有华人喜欢翡翠。
揭阳我卖出的翡翠,通过加工,变成各种珠宝,工艺品,最终还是销售给了华人。
是以,变相讲,我去大洋彼岸的钱,是那些华人送给我的。
因为这样的料子。通过正常的渠道根本不可能让人轻易获得的。齐前辈是借助了道门的手段,亲自去缅甸,把这样的料子找出来,然后拿过来,切开,卖掉。
翡翠,只是一个障眼的法。
实际上。他通过这种方式,跟与我卖出这块料子的有钱人要了一笔赞助。
就是这么简单。
因此,这不是给我享受的钱。这是给我办事的钱财。(ps:这个环节,不知道有没有人能读懂。仔细想一下,钱财的流通。等等一切,就知道了。道家手段拿财,是不可以用在自身享受上的。)
我拿着这半块翡翠料子返回了京城。
我打车,来到了马彪子跟七爷在琉璃厂附近合作的一个门店。
到地方,下车我就看到了一个让我为之感动的画面。它来自于这个店的门面,门面上书了一行字。这行字写的是,关马七宝轩。
马彪子有点文采,七爷更不用说了,他是妥妥文化人。他们本可以起一个更高更雅,含义更深的店名。
可是他们却起了这么一个读起来怪怪的。但只要懂这个店的人一读,就会为之感动的名字。
关马七宝轩。
七爷应该是出钱。出物最多的那个人,搞不好这门面也是七爷出的。
因为琉璃厂这地,这门面,多贵呀。
可他却排在了末端。马彪子位居第二,他们把我放在了第一位。
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托了用布包的大石头就走向了敞开的大木门。
进屋儿,当中摆的就是那根装在玻璃柜中的海南黄花梨老料子。
然后不远处有一个胶片唱机。
里面放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