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两人笑了笑说:“不疼的,一会儿就好,很快。”
两人脸上流出汗了。
我又说:“我对芝加哥不熟,但自家手上却有几个方子,到时候我帮你们在这里租一间房子。弄一间屋,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你们身上的伤自行就会好了。”
两人瀑布汗……
我又说:“董师父,你来时说的好,赢的那个人说话。现在我赢了,我来说话好不好?”
董杰不吭声。
他低头思忖良久,最终又长叹口气说:“罢了,罢了!小兄弟,我们俩人混到今天这般地步,算起来也是咎由自取。好罢!你且取走我们的功夫吧。”
说完他捂上手臂,闭眼立在原地,紧紧咬了牙不说话。
我又看李战红,对方亦是如此。
我摇了摇头说:“李师父,董师父。当初他们的人找你时,是否也是要取了你们身上的功夫。你们觉得难以抗衡,最终无奈,这才跟了对方。”
两人不作声,既不否认,亦不承认,只是站在原地叹气。
我盯着两人说:“既然当初。你们怕被废了功夫。你们加入了他们,那么现在,你们败在我手上了,我若废你们功夫又如何?不废你们的功夫,又是如何呢?”
两人还是不说话。
我最终说:“这样吧。今天我就先不废你们功夫了。你们离开这里后,好好的想一想。自已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
“人不能因一时的贪生之念,而毁了习武时立下的那个初心呐。”
“这是其一,其二!董师父,你说过龙先生。那人他是不是叫龙观在?”
董杰表情很复杂,而后当我问起龙观在时,他立马回答说:“是,他就叫龙观在。”
我说:“他又是个什么身份?”
董杰想了下说:“关仁,实话讲,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有次我们去巴西帮人到一个毒贩子横行的地方去找一个人出来。那人是警方安插的内线。他让毒贩子给控制住了。”
“我们去办那次事情的时候,曾经在飞机上,听龙先生身边的人讲过一嘴他们是怎么回事儿。他们的核心是分三部份,龙先生的身份按他们话说。应该是一位外门师父。“
“意思是说,专门做我们这些,刚刚加入组织的人的师父。”
我拧了下眉:“你加入多久了?“
董杰:“七年。“
我说:“七年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