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做了最傻的那个人,把所有的矛头全都聚焦在了自个儿的身上。
这么干明智吗?
从世俗的角度讲,我就是一个傻子。
但我知道,这是?前辈希望我做的事情。如果我不这么做,真就对不起他和国内诸多老前辈的苦心栽培了。
从那个饭店出来。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茶楼。
进楼一直到入座。所有过程,所有每一个见到我们的人全都客客气气。
到地方,上过了茶。
我跟几位前辈一一打过招呼,又将冯正年,尚志等人做了引见。
几句话过后,大家就都是熟人了。
然后,这跟过来的几位前辈话说的很透亮。他们的意思明确,要做大家下边的那个小家。大家指的是我立的这个仁武堂。他们要归到仁武堂下边,做那个小家。
我说了,仁武堂不是我关仁的。
仁武堂是国内无数前辈心血的结晶,我关仁讲白了就是一个办事儿的人。
我过来一趟美国,我得把这个事儿给办了。
众人听过这话,又是一声赞。
喝茶间隙,还有一个趣事。
就是七爷打来一个越洋电话了。他直接打给我的,七爷告诉我,今天小杜的那个武馆摘牌子了。然后又挂了一个新的。新的牌子上面就写了仁武堂三个字。
如此一来,海内,海外两边全都同步了。
这样名份有了后,对方就不能用下三滥的路子来对付了。得正儿八经的把我当成一个人物来对待。
喝了三个小时的茶。
我们离开茶楼,先各自散去。然后我回到了大学校园边的仁武堂。
此后一连三天风平浪静。
可我明白,这个风平浪静是假像,对方正在利用这段时间做出一个回应。
乔治跟我经历了唐人街的这次事件后,他彻底成了我的铁杆跟班。
这个老外说,他跟我的这几天。让他见识了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东西。他觉得,有生之年,能亲眼看到这些,他就算死也是无憾了。
一个老外,能从心往外说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他是让华夏民族的东西给深深震撼了。
而我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三天后的一个上午,我仍旧像往常一样,刚刚在校园里蹭了一堂有关基础物理实验的课,当教授讲到。物理实验不仅仅是对现象的观察,而是对现象本身的一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