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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前动员演讲大会,变成了反战演讲大会。
他让人很尴尬,然后不等演讲结束,他就被人带走了。
审查两年后,他被人扔在了一个养老院。
再后来,他跑到纽市,沿街乞讨,最后他讨厌看到那些穿着艳丽的人,然后他住进了下水道。
巴利是个老愤青,他口才不错,但好像没人听他倾诉什么。所以在见到我和文森特后,他滔滔不绝地讲了半个多小时。
他骂了很多人,把认识的,现在外面名声显赫的,全都骂了一遍后,他点燃一枝香烟问我干什么。
我说了我的目地。
巴利沉默些许后,他同意带我们到史考特的地盘。但只是带到地盘而已,他没办法给我们带进去。
我说了多谢。
然后巴利起身,牵着他的吉娃娃,跟流浪汉一起,领着我和文森特又开始钻下水道了。
庞大的地下通道纵横交错,我们足足走了能有两个小时后,巴利对我们说,已经到地方了,只要再往前走十分钟,就能进入史考特的地盘。
我转身向巴利表示感谢,随之叫上文森特,直奔前方走去。
没走十分钟,刚走了六七分钟,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某种特殊烟草燃烧的味道。
我不动声色,又走了三四分钟,然后在一个通道的拐角处,我见到了几个穿着破烂衣服,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嗨的黑人兄弟。
这几个人嗨的很大,其中有几个已经失去意识了。
我找了找,挑了一个看上去还算是清醒的,我打了他几个巴掌,后者睁开眼后,我问他史考特在哪儿。
黑人骂了我一句。
我和文森特给这黑人架到一个角落,然后文森特把冰冷的枪管子抵在他脑门上,又问了一遍史考特在哪儿。
对方清醒了。
半个小时后,在这个黑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好像是集市的那么一个地方。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地下空间,它的高度将近有十几米,两侧分布了大小不同的排水管道,不过现在管道里没有水,里面住的全是一个又一个面无表情的人类。
黑的,白的,全有。
我们出现在这里后,立马有几个黑人被人从睡梦中叫醒,然后他们拿着枪,叫着,陆续从不同的地方涌出来。
跟着,他们把枪对准了我。
我没动手,而是仰头朝上面喊:“史考特!史考特!史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