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哪里是虚心和解。
“你我之事,只会是你死我忘。”舒长夜缓缓说着。
‘你死’二字,他特意加重了音量。
“就因为误会了你,你便要我死?”秋茹雨眉目一挑,有些不善看着舒长夜。
这个人比她更加蛮不讲理。
“既然你贵人多忘事,那我帮你回忆一下。”舒长夜面色忽的一寒,“你可还喜欢吃烤饼?”
“烤饼?是路边摊,还是本楼的?”
“路边摊。”
秋茹雨忽嗤笑一声,“那种玩意本小姐岂会看上眼。”
“也是,习惯了享受锦衣玉食,又怎么会看上那些。”舒长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想起李阿婆无助的模样,“那你七年前,为何还要去买路边烤饼?”
“七年前?这么久远的事谁还会记得。”秋茹雨不觉一恼,“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与我又什么关系,与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
“那就确定了,在你的眼中,人命如草贱。”舒长夜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摇头道。
“你有病吧。”秋茹雨丢了一句,她也不想追究了,指着两名大汉,“你们两个,也退下吧。”
她又看远处的季麟和董书,“多谢二位了,散了吧,为表谢意,二位可去一楼找账房先生取些银两权当报酬。”
说完,秋茹雨也朝着楼梯走去。
“等等。”舒长夜叫住她,“今日之事算过去,而昨日之事还没完。”
秋茹雨停下,回头看一眼舒长夜,像是看着一个疯子。
突然,秋茹雨双眼一眯,远处确实没有了舒长夜。
“砰。”
一声巨响,冲断了栏杆,又听到砸地声。
且看五楼,断裂散乱的木板中,秋茹雨挣扎地爬起来,嘴角溢出血迹。她抬头看着六楼的楼梯口,那里立着一人,那个疯子!
两位大汉刚要走下四楼,身后的声响引得他们回头,不想一看心中却是一惊,赶忙冲过去扶起那躺着地上的倩影。
“找死!”秋茹雨阴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们二人,上去杀了他。”
两位大汉齐点头,随后看一眼六楼,暗喝一声,一前一后奔向六楼。
别看他们长得虎背熊腰,但功夫的底子和配合仿佛天衣无缝。
一人一个跃起,另一人已是抬臂,一掌抵着前一人的脚掌,掌中力一送,前一人如离弦的箭飞出。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