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哥曾明湖与封子夫惺惺相惜的模样,她哼哼几声便愤懑离席。
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不烦。
封子夫酒量大,但以其贪杯的性子,喝的量将近曾明湖的三倍,也已接近断片,“好,今后你便是我封子夫的小弟,别的话不多说,有我一口酒便少不了你一口,怎样?”
这都什么和什么,别人这时候都是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却时刻不忘酒。
再看曾明湖那欢喜的模样,舒长夜真心不忍直视,不由自问:“这‘小玉郎君’是怎么来的?”
与热闹的酒桌上不同,落月山莊的正堂中,一个中年人焦急地踱着步子。
他一副富态,体格还算硬朗,约四十岁这样,是落月山莊的主人曾富贵了。
他早时候收到传书,得知好友苗天今日要来寻他。可是这一等已是到了子夜,人却还未到,曾富贵不免有些担忧。
在他的印象中,苗天是一个守时之人,就算是遇上变故也会提前说声,这次没有任何消息是大为反常。
等着等着,子时已过,曾富贵已困得扛不住了,欲要起身回屋休息。
就在这时,大门被撞开,一道黑影闪入堂中,卷来冲鼻的血腥味,头发也是乱蓬蓬的,身上衣物也不见完整。
曾富贵胆子一提,谨慎地走了过去。
“曾兄……”那人有气无力力地喊了一声。
“你是苗兄?”听到熟悉的声音,正是好友苗天之音,但曾富贵仍有迟疑问道。
瞧着眼前这人,他怎么都不敢相信会是苗天。
那人拨开散乱的头发,露出带有污血的脸庞,即便是这样,曾富贵也能辨认出他便是好友苗天,立刻上前问道:“苗兄,你……你这是怎么了?”
曾富贵心知苗天的武功之高强,哪是一般人能动得了的。
……
苗天来到落月山莊也有七天,在曾富贵大花钱财下,他的伤势已恢复得七七八八,再次遇事逃命不是问题。
可是苗天心中依然不安,那些黑衣斗篷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曾富贵见到好友恢复得不错,心情大好,大摆宴席正式为老友接风洗尘,再者对方还是自己儿子的师父,便唤来曾明湖。
刚好来人传话那天,曾明月,封子夫,舒长夜等人俱在场。曾明月吵着要四人一同前去,对于这个任性的小妹,曾明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等他们到时,便看到一个大腹便便面生贵相之人,另一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