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居然发这么大火气,看来死去之人身份不一般哪。”
“修羽,修羽。”老板娘匆匆上楼,不顾未干的血迹,抱着躺在地板上僵硬的尸体。
悲之切当属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目光移到胸口的那把短刃上,即便是沾染鲜血,任何人都可被它奇特的造型所吸引。“谁最后从天字房出来的?”
老板娘身旁一女子战战兢兢说道:“是我。”
“当时你可有看到些什么?”老板娘锐利的目光都能将她剥开。
那女子沉思片刻,才道:“本来是我来服侍张公子,可是最后张公子却是抱着一个女子走进,还把我给轰了出来。”
“那女子长得什么样,说具体点。”老板娘仔细问道。
“身体娇小,青烟色罗裙,头上戴有凤钗,听口音倒像是北方人。”那女子断断续续徐再说出一些细节,“哦,对了,那名女子手背上有一个纹身,具体什么样我没有看清。”
老板娘久久不能言语,“我修书一封,明日差人连同遗体一起送去断剑派。”
“老板娘,没有。”
“没有找到。”
“算了,看来凶手早已逃出此地,小兰,闭门歇客,三天后再开业。”
……
“四不像,前面像是离原镇了,听闻那儿的潇湘馆蛮不错。”封子夫神思早已溜进潇湘馆中,面色陶醉。
“臭酒鬼,你怎么老是喜欢往那种地方跑?”舒长夜目色鄙夷道,“还有,你这一身味儿,人家姑娘谁愿意与你一起。”
封子夫神气道:“味儿怎么了,你这几天不也没洗过,我们是臭味相同。”
“不不不。”舒长夜连连摆手道,“你忘了昨日我们夜宿之地有条小溪么,我趁时舒爽了一番。”
封子夫不肯落于下风,道:“等会去潇湘馆时,我叫上美人一起共沐鸳鸯浴,哼。”
风尘仆仆,满心欢喜。然,老天爷最近常喜欢与封子夫作对。潇湘馆大门紧闭,前方还有零散的刚走出来之人。
看着天色才刚至亥时,不曾歇业的潇湘馆大门前贴有告示,“三日后再开馆。”
封子夫不禁咒骂道:“苍天啊,大地啊,你吃饱了撑着耍我呢?美人共浴为泡影,良宵对饮空对月。”
舒长夜打趣道:“行了你,还吟什么诗,那儿还有家客栈,赶紧洗漱一番,再美美睡上一觉,明日接着赶路。”
封子夫‘撒娇’道:“不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