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铃道:“公子就叫我扶铃罢,公子也请。”
获得了好印象,封子夫颇为得意地看向舒长夜,道:“四不像,发什么愣,走啦,喝酒去。”
不知是众人都有早起的习惯,还是冥冥中自由安排。当舒长夜三人刚走到楼梯边上,临近的几间房门也相继打开。
且看出来人,赫然是金岭五邪。
这五人相继顿足,瞪目看着前方,确切说是盯着扶铃。
扶铃的脚步顿了顿,面色微微一变。
封子夫察觉异样,关切道:“扶铃姑娘,如何了?”
扶铃摇摇头,道:“没什么,下楼吧。”
金岭五邪不敢有异举,因为舒长夜的目光一直紧锁着他们几人。昨夜短暂的交手仍浮现眼前,他们也在猜测哪一个才是昨夜之人。
待舒长夜三人走下楼梯,金霸才道:“走吧,我们也下去吃点东西。”
杨邪道:“大哥,那女……”
金霸当下打断他,道:“方才最后那人功力不浅,不可乱动,况且还有另一人,咱们不知其根底,还是小心为好。”
……
一楼大堂,小二穿梭于群桌间,端菜添酒,动作轻快不拖泥带水。舒长夜三人寻了一张桌子坐下,桌上已放置了一坛酒,不用想也能知道是封子夫的杰作。
见其清晨空腹便大口灌酒,扶铃劝道:“封公子如此喝法,怕是不益于身心呢。”
舒长夜摇头道:“扶铃姑娘有所不知,这臭酒鬼一刻不沾酒便如骨被毒附,要是让他有酒不沾倒不如要了他的命。”
封子夫放下大碗,赞许道:“真是难得,四不像你居然为我说好话。”
舒长夜懒得理他,叹气道:“只是让你不给扶铃姑娘落下坏印象,有酒喝话还那么多。”
细细听着四座之人,滔滔不绝私下议论的仍旧是昨夜潇湘馆的命案,经过一夜的传播,许多人都晓得那死者竟是大有来头。
一人神秘道:“李兄,你们有所不知,昨夜在潇湘馆被杀害的那人,有传闻说是断剑派之人,或许还是某人的私生子呢。”
那李姓男子压低声音道:“听闻老板娘与他关系异常,说不定……哈哈”,那几人也会意,放声大笑。
可也是这时,微不可察的寒光飞至,那几人的笑声戛然而止,脑袋摇摇晃晃便倒栽下去,死不瞑目。
舒长夜看清那是几根银针,只是不料想其上竟是涂有剧毒,才一个转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