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山中峰。
清溪派长老会长老谭球恒洞府。
百龄老者谭球恒高坐正堂。
谭氏家族家主谭世旺和北峰副峰主谭世明分坐左右下首位置。
谭世旺之子、西峰内务堂管事长老谭信林站立于大堂中,向上方端坐的三人见礼毕,躬身禀报道:“孙儿禀报祖父大人。孙儿五弟信秋,失踪已经一个月有余了。孙儿亲去恶龙岭搜寻过,不见踪影。派人四处打探,一直未发现信秋和北冥派俩人的踪迹。跟北冥派那边也联系过了。郭副堂主和罗凌云俩人,并未返回北冥海。孙儿亲自查验了,他们三人的身份玉牌都未变色,说明还是活着的。只是不知在何处。孙儿特请示祖父大人,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办才好。恭请祖父大人示下。”
谭球恒白须白发,白眉倒竖,手抚银髯,面色凝重地道:“东峰那弟子王猛,可有可疑之处?”
谭信林道:“回禀祖父大人。大约一个月前,孙儿得到家族在翠微山卧底的族人桂枝密报,王猛与陈青青从翠微山返回清溪山。原本安排信秋和郭副堂主三人,在恶龙岭截杀东峰那弟子王猛的。可事后,孙儿之女延鹰从陈青青那里得到消息,王猛和陈青青俩人并未直接从翠微山返回清溪山,而是去北方的青衣镇游玩了。孙儿也询问过在山门值班弟子元红等人,他们亲眼所见,王猛返回清溪山时,也只有他和陈青青俩人。王猛回来时,调换了洞府,还是东峰外门弟子小塔带他去新洞府的。王猛回到东峰,除了去过藏经阁,就在洞府里面闭门修炼。也不见有何可疑之处。”
谭球恒闻言,双眉微蹙,沉吟不语。
谭世旺见此,站立起来,向上拱手道:“愚男世旺,禀报父亲大人。尽管王猛这厮没有可疑之处,孩儿认为,信秋和郭副堂主三人,必然遭到王猛的辣手了。”
“世旺,为何如此说?”
谭球恒惊讶道。
“启禀父亲大人。大约二年半前。信林派孙儿谭延朗和谭冰俩人截杀王猛。结果王猛无事,谭延朗和谭冰俩人,却不知何故不见了踪迹且身死神灭了。他们究竟死于何处,都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信林获知谭延朗死讯,连夜追赶王猛,却没有发现那小子的任何踪迹。直到一个月前,王猛才回到清溪山,我们亦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孙儿干肯定,谭延朗和谭冰俩人,必然死于王猛之手!”
谭世旺将当年派遣谭延朗追杀王猛之事,向其父谭球恒禀报了一遍,又道,“孩儿怀疑,王猛此人极为可疑,信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