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受伤,忙询问发生了何事。但白零性格倔强要强,对今日之事只字不提,只说不小心撞的便不再回话了。葛叔知道他因为还未能拜师学武的事心里不快,便不再多问,于是打算等夏校祭祖后,就去帮忙问问。
白零回想白天之事,发现剑苛所教授的身法果然精妙无比。自己虽然身无内功,但依然能躲过千机门弟子数招。并且思考起来今天如果这般这般,那叫江克炅的小子恐怕永远都摸不着自己。想着想着,白零劲头又起,下床在屋内又开始演练起刚才的身法,练了几下牵扯到伤处,疼得不得不停了下来。不过内心却觉得甚是兴奋有趣,决定此后可再多多练习这门轻功。
又过得数日,白零身上的伤好了许多。老葛听闻夏校祭祖都已结束,于是开始替白零多方打听拜师一事,谁知几次求见薛宗主,薛龙都推说有事未曾见他,而这两天更是接到任务下山而去了。老葛就白零的消息一无所获,倒是打听到白零的好友曾歌已是拜入千机部宗门下了。
老葛回屋告之,瞧白零神色黯淡,也不知该如何劝慰他,只能用农家人粗糙的大手摸摸白零的脑袋。白零见老葛脸露关切之色,于是打个哈哈道,“葛叔,我没事,你若是待会去郭先生处,请带我一同前去吧。”老葛点点头,想着带他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午间,老葛带着白零出得谷来,来到了郭先生住处。郭良玉正在谭边眺望沉思,见二人前来,微笑着将白零请进屋里,接着说道,“白零小兄弟,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白零愁眉不展,向郭良玉请教道,“郭先生,我知您乃当世贤者,无所不知。我心怀家仇大恨,一心入派学武,但谁曾想已过月余,学武之事毫无进展。晚辈真的心急如焚,还望先生指点迷津。”
那郭先生为白零沏上一碗凉茶,说道,“你的事我听老葛提起过,此事我后来思索,小兄弟有此遭遇恐怕原因有三。”
白零急忙道,“愿闻其详。”
郭先生说道,“其一就是杨谷笑之死。杨谷笑虽然武功不是最高,但他自小入派,在千机门中声望却高,他为你而死,许多人难以接受,尤其是薛龙宗主。薛龙与杨谷笑亲如兄弟,打击恐怕不小,难免迁怒于你。”
“其二,就是千机门与玉树观之间的关系。据我所知,玉树观杀害杨谷笑后,还倒咬一口是千机门抢夺了怀阳玉在先,现在两派关系十分微妙。薛龙虽然立志为杨谷笑报仇,但是他仍然不敢擅作主张。此事他定然要由夏总宗主和段掌门定夺。在此时刻,你既然是当事者,他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