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秋,枫叶铺地,空气中已经逐渐带来一丝阴冷。空中几只风筝飘来荡去,很是抓人眼球。其中有个蟾蜍模样的风筝飞得最高,一会儿从白鹅风筝头上跃过,一会儿与老鹰风筝厮摩一阵,显得极不安分。那放风筝之人发型飘荡,姿势放荡不羁,且不是曾得浪曾歌却是谁来。
曾歌听到喊声,见来人是白零,心头大为激动,欢快地叫出了声,转头赶紧招呼周围几人聚拢过来。曾白两位好伙伴多日不见,激动得相拥在一起,叽叽喳喳攀谈起来,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语。
“这么久没见,你小子长高了长壮了啊!”曾歌抓着白零,不停上下打量着,眼中透着闪亮的光芒。
白零见曾歌不作上山时候的打扮,而是穿着千机门弟子服,显得正经了不少,打趣说道,“你这人模狗样的,瞧着过得应该挺不错吧。”
曾歌开始大倒苦水道,“别提了,自从入了千机部宗,就受到了各种束缚,整天不是只得在弟子房休憩,就是在练功场练功。部宗规矩甚多,闲时都无法随意走动,令人好生烦闷。好在千机部宗专修土木机关与奇淫巧技,而并非武功,所以还算有一番别样乐趣,不至于闷坏了老子。”
白零笑笑,曾歌这小子还挑三拣四,要知道我连拜师的资格都没有,此中情由眼下倒是不忙着与他细说。
曾歌接着说道,“最近马上要秋校了,咱老大刘子瑜刘宗主紧张得要紧,叮嘱大家每天功课后抽空加练,终于给了我到处溜达的机会。数日前我来寻过你,可是没见着,葛叔说你早被行事弟子带走拜师去了。小子可以啊,拜入哪个部宗门下了?”
白零不愿当着众人面述说过去几个月的经历,只能含糊说道,“其实我练功也累得紧,你瞧我这身板,比入门时候壮实多了,这数月的酸甜苦辣、百转千回,等空了我再和你细细道来。倒是你,既然你们刘宗主让你加紧练功,你却在这儿放风筝偷着玩乐,怕是不太好吧。”
曾歌人大大咧咧,不再追问,回答道,“嘿嘿,刘宗主严厉得很,我们可不敢偷玩。葛叔这里地方空旷,平日里没什么人来,我和几个小伙伴就常常来这儿练功,顺便也盼着能与你再相见,你看,现在可不就遇到你了么。”
白零好奇心起,问道,“这放风筝也是练习功夫吗?”
曾歌神秘地一笑,“千机部宗玩的东西可有门道了,这风筝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不过具体有啥用现在不能告诉你,以后你会晓得的,这可是咱的秘密武器。”
“就这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