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掌显然也吃了亏,千机门弟子们大为受挫,脸色都阴郁得很。
“今晚不会再有事了,大家散了罢,该休息的休息,以备后面的难关。”夏媛媛指挥道。众弟子点头唱喏,各自散了。夏媛媛内息极为不顺,回房间吐纳调养去了。
其时天快蒙亮,闹了一晚众人俱都累了。白零与曾歌一屋休憩,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自己本打定主意要助曾歌当上会长,最不济也不能让吕道明得逞。可现在陈师兄江克炅新败,自己和夏宗主带伤,而吕道明却有影刀派,秀山峨眉助拳,总会之路阴云密布,困难重重。
曾歌突然开口说道,“白零,我知道你睡不着在想啥,总会一事你不用过多担心。”白零知道曾歌猜透自己心思,于是说道,“这次总会不单影响你们曾家,甚至会牵连整个鲁阳百姓与军商两界。我苦恼自己能力有限,论武功,我怕也远远及不上那刁无极。要是我师父在此就好了,他武功超级厉害,定然能一举破敌,也省的我如此烦扰了。”
曾歌说道,“你说的师父就是那剑苛么?”白零想起玄机老人一事曾歌还不知道,于是便一五一十把自己入派以来的所有遭遇告诉了曾歌。
曾歌听了沉默不语,半晌没有出声,白零还以为照他的性子,听到自己的奇遇定会大呼小叫呢,结果好久没能崩出个屁来。
过了好一会,曾歌才用一种令人意外的沉稳语气说道,“我能理解你与玄机老人的奇遇,也理解了为什么你和段瑶有这么多的纠葛。”
曾歌看白零不解,解释道,“你有师父,我在千机门外也有个师父,我很能够理解你。这几日我知道他也到得崇湖关上,若有他相助,定能事半功倍。”
白零好奇,问道,“你的师父是谁,怎知他到得关上?”
曾歌说道,“我不知道他的姓名,当年他传授过我几个月功夫和用毒的法子,临别之际,将那人皮面具赠送给我。昨日白天我在一处墙角见到师门记号了,师父肯定到了关上。兴许说不定也是来参加总会的,到时候盼他能相助于我。”
白零听到曾歌这儿也有神秘外援,心情舒展不少,点头说道,“既然我们也有强援,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不然总感觉敌人人数众多,己方势单力薄。”
“胆小鬼,就算没人相助,你曾爷也不是吃干饭的啊。”曾歌哈哈一笑。
两人互相安慰一番,大大缓解了不安的情绪,便不再说话,均呼呼睡去。
一晃三日,千机门众人收拾收拾准备赴会。白零将养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