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像一根绳上的六只蚂蚱,好不滑稽。
常庸没想到自己的手下人如此不济事,连一个小乞丐都拿不下来,热血一涌就想冲上前去挥刀解救。段瑶举起贴身匕首,横在一个捕快咽喉处,喝道,“常捕头莫要妄动,除非你真想试试我的匕首快不快了。”
常庸稳住身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反复变幻数次,忽然哈哈仰天一笑道,“想不到我堂堂赵国第一神捕,临了被两个十几岁的少年摆了一道,看来这次是常某低估了你俩,这亏我认了。”常庸瞬时又眼神一冷,问白零道,“照通缉令看,你就是白零,那另一个就是段瑶了。”
白零嘿了一声应道,“常捕头高见,就是咱俩没错了。我想着谁功夫这么高强呢,原来是本国第一神捕驾到,刚才多有得罪了。可是您为何会沦落在骆城这样的小地方当差,令人大感奇怪啊。”
常庸判形断势,遂缓缓收起环首刀,抬头仰天说道,“奸臣当道,郁郁不得志尔,无需多问了。”白零抬了抬眉毛,想起有吕道明这样的官员,确实不好说什么。
常庸复回首看向白零,淡淡说道,“你们去吧,不过也休要过于心存侥幸,此事常某断不会就此为止,总会有拿你归案的一天,到时定会好好算算这笔账。”
白零抱拳道,“常捕头好说,咱们后会有期。”话虽这么说,但是心里想的却是:等老子把伤养好了,指不定谁拿谁呢,哼,本国第一神捕,就会说大话。白零边想边走向段瑶,二人略一合计,先解了五人还给常庸,独留老张头一人在身边。
常庸看出二人意思,说道,“二位不用处处提防,常某既然说放了你,那今天便不会与你为难,但是过了今日,常某依然是一名恪尽职守的捕头,记得这个就可以了。”
白零打个哈哈,说道,“留下此人只不过有话要问他,并不是我俩信不过常捕头,勿要多虑,待问完话就会放了他。”说完,二人携老张头转身欲走。常庸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喊了句,“白零小子,我瞧你身轻体虚,骨骼绵软,怕不是普通疾患这么简单吧。”白零心里一怔,心想这人好毒辣的眼力,不禁有点怵他,当下不再与他答话,生怕多说多错,与段瑶匆匆而去。
三人出了骆城,往东边而去。路上,老张头吓得瑟瑟发抖,涕泪齐流,不停求两位山大王饶命。段瑶烦不过,和白零对了下眼神,喝他道,“别嚎了,再呜呜渣渣的当心姑奶奶割了你的舌头!”说完提起匕首,凌空一笔划。老张头陡然收口,但吓得怕了又打起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