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一般。”
秦耀此时谦虚笑道:“此,为小道而,今日述说诸位的经历,只想让在场之人,明白,几位如今的成就,得来不浅,在下的识人之道,相比之元直兄的治国用兵之道而言,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徐庶和石韬相视一笑:“只恨与汉明相交甚晚!”
刘备站出来道:“元直、广元,备不才,愿请二位与我等一同前往并州,除了将你们所学用于实处外,也能与我汉明兄弟朝夕相处,谈古论今,何不美哉?”
治国用兵的大才啊,刘备此时那叫一个心痒难耐。
徐庶二人还没回话,秦耀已经是大笑道:“主公不必如此,若今日没有遇到元直、广元便罢,既遇到了,我怎肯让他们与主公失之交臂,以广元之才,治理一郡绰绰有余,元直之才,可拜作军师,以其能力,定能杀得外族胆寒!”
徐庶似是嗔怒道:“好你个无礼的汉明,我可曾说过愿随玄德公北上入并?我虽对你心心相惜,却也是有自己的立身原则的,你如此说道,我若不愿,你当如何?”
刘备面色一怔,汉明啊,到手的鸭子要飞了,你大可不必如此啊!
秦耀却是轻松道:“我有一计,哪怕元直你千般不愿,也会乖乖就范,与我等一道入并,你信是不信?”
徐庶更加好奇了:“计从何出,在下虽多年未曾操练,但等闲三五人,却也是近不得身的!”
“哦?是吗?看来元直对自身的实力很有信心啊!”
“哼,想用武力屈服我,汉明怕是……卧槽!”徐庶话音未落,周遭几人全身内力大绽,如汪洋大海席卷而来,压得徐庶面色涨红。
秦耀咧嘴一笑,轻描淡写的一挥手,一道无形内力将施加在徐庶身上的压力挥散。
徐庶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得,面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郎,实力恐怖如斯,抬手间,竟是把这等可怕内力压迫挥散。
“元直勿忧,我所言之法,怎会是以武力屈服!”
徐庶不敢再放肆,闷声道:“那汉明计将安出?”
“简单,我知元直一生,除了讲义气之外,最重的便是孝道,正好,我是清楚令堂所在的,只需遣一兵卒,请老夫人往并州一叙,以元直之孝,怎会不乖乖就范?”
“你!”徐庶一张脸涨的通红,面前这个少年郎好歹毒的釜底抽薪之计,一下子拿捏住了自己的七寸。
秦耀转动茶杯,微笑道:“有元直母亲为质,元直难逃我主手掌,一旦